刘徽当真不为自己想想后路吗?
刘允化名霍琰往鸣堂去,作为一个插班生,那得先考一场。
姓霍呢,因为霍去病的缘故,好些人对霍这个姓颇为重视的。
可刘允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刘徽一番造假的操作,把她变成是从外地来,不是长安的本地人,虽然居于长安,家境在长安不算太出挑。
一个姓氏虽然让人对刘允多了几分关注,现刘允连父母都不曾来送,再打听知道刘允自小跟外祖和外祖母一起住,但第一日上学这样的大事竟然连外祖和外祖母都不送,反倒是奴仆跟在左右,奇怪,实在奇怪。
奇怪,再多的打听不出来。
因而对刘允打上一个标签,不受父母家族重视。
那刘允可不管。
她到了鸣堂如鱼得水,每日的日子过得极是自在。
鸣堂的科目很多,刚来的她除了正常的入门课外,可以选择去不同的科目旁听。
用鸣堂内的话来说,去多听多看,多长见识,不知道自己将来想做什么的人,或许听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从此有了目标。
有些人聪明,一点即通,本事呢,多学几样是不会吃亏的。
刘允便听着,每日回去跟刘彻和卫子夫讲起,聪明的孩子如同海绵一样的吸取各种各样的知识,乐不知疲。
刘彻现,去了鸣堂后刘允学的东西多了,她的精神反而越来越好,不难看出她在鸣堂的日子过得很好。
刘徽也跟霍去病嘀咕刘允最近的状态很好。
霍去病应一声,“她会喜欢鸣堂的。”
鸣堂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学,刘允怎么可能不喜欢。
“殿下,陈尚书和羌王妃打起来了。”
刘徽和霍去病论起儿女的事,外头也出事了。
随各国的使臣都抵达长安,动静越来越大,来人口中所说的陈尚书指的正是陈荷。
陈荷和羌王妃打起来了,刘徽不由抚额道:“我以为过去那么多年,有些恩怨早该一笔勾销了,是我想得太过理所当然!
怎么可能呢。”
“打就打吧。”
霍去病也听见了,朝外回了一句,压根不当回事的语气。
刘徽点头认同无比的道:“打就打呗。
要是没有打够的话,不如改日找个机会切磋一番。”
可不,打架的事刘徽不怕,霍去病更不会怕了。
打架的原因,刘徽和霍去病竟然都没有问。
他们不问,第二日的朝堂上有人参起陈荷。
一个个都在指责陈荷不应该和羌王妃打架,正所谓来者是客,怎么能跟客人打起来,像话吗?
一旁有人出列道:“羌王妃在城中纵马,险些伤人,依阁下之意不应该管?”
朝堂上的人,刘徽不说话,卫禧也不说话,开口的是鸿胪寺的人,怼得不客气。
“陛下,各国入朝,自当守我大汉律法。
敢在长安内扰民伤民,我大汉子民都不能容之,何况外人。
陈尚书不仅是礼部尚书,也是我们鸿胪寺卿,代陛下迎各国使臣。
各国倘若认为大汉子民可欺,各国必欺之。”
一人出言怎么够,那么大的事,肯定是要再接再厉。
鸿胪寺的一个个人,对于各国使臣的态度一向有礼却从不会放纵。
守大汉的律法,那是各国的使臣入大汉必守的一个条件,做不到的人趁早滚。
大汉强硬态度是刘徽早年在河西时定下的。
与西域各国往来是刘徽先开启的,也正因如此,鸿胪寺的好些规矩都参照当初刘徽在河西和各国往来定下的规矩成制。
要第一条就是凡入大汉境内得,皆守大汉之法,若有违法者,依大汉律法处置。
刘徽浅浅的一笑,明了鸿胪寺的人已然修炼出来了。
告状的人一滞,没办法,他们打了外国使臣一事不是没有借题挥的可能,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无理也得搅上三分,刘徽身边的得力臂膀,能够解决几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