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刘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刘彻虽然有心要把刘允的字都给揽下,刘徽态度有些坚决,字得她和霍去病来。
因而刘徽回去和霍去病商量。
“不若也给阿允另外取个名字,好让她以后在外行走方便。”
刘徽压根没有想过刘允一出生就让刘彻决定随她姓。
姓了刘,省了好些麻烦,也不是一件坏事。
但,也不是不可以姓霍。
“那取一个琰字。
琰者,玉五重。
琬琰亦是一物。
非周礼之二圭也。
那是我们的宝贝。”
霍去病将多年一直藏在心间的那一个字道来。
刘徽闻言一怔,随后眉眼弯弯的道:“好。”
“字,待她大一些再取。
她要是乐意她就自己取。”
霍去病得刘徽一个好字,心下欢喜,和刘徽十指相扣,道出他的打算。
刘徽认可的点点头。
“阿允若去鸣堂,先看她适不适应。
若是按部就班上课,与在宫中无异。”
霍去病操心起刘允读书的事。
“不急,先看看。
咱们当年能够让那些先生们开小灶,阿允若能凭本事让别人也给她开小灶,那才算出息。
我们出手太没意思了。”
刘徽知霍去病的言外之意,但不怎么认同。
不着急让刘允引人注意。
她要是能凭自己的本事出风头,怎么出都行,要是没有那个本事不如还是老实的待着。
霍去病凝视刘徽的眼睛,不能忽视她眼中的那份温柔和坚定。
低头含住刘徽的唇,将人环入臂弯,纤细的长指锁住刘徽的腰,另一只则灵活的解下刘徽的腰带,意图昭然若揭。
“不成。
我来月事了。”
刘徽似才想起那么一回事,赶紧制止霍去病的动作。
霍去病轻声的道:“我知道,亲一亲。
徽徽。”
亲亲并无不可以的。
而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小跑的脚步声,霍去病有些恼了。
“冠军侯,是弗陵皇子有事求见。”
门外传来声音,霍去病毫不留情的拒绝道:“不见。”
当真一个个不知所谓。
他好不容易等到刘徽回来,而且无事忙碌,此时只想跟刘徽在一起,不愿意旁人来打扰他们。
怕是没有想到霍去病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而那外面传来刘弗陵的声音道:“二姐,冠军侯,弗陵有惑,求二姐和冠军侯解之。”
霍去病没有半分惯人的意思道:“明日再说,以后不许你再擅自闯入我们的院子。
回去。”
在公主府里,霍去病的话自是做得准的。
刘弗陵无论想或者不想,都不得不听话的退下去。
刘徽不厚道的笑了,霍去病咬了一记她的唇畔道:“你还笑。”
“人在府里,如何安置都是表哥一句话的事。
不想让他出入那就不让,我笑笑都不能?”
刘允有心要当电灯炮不成,刘弗陵先当上了,把霍去病弄得不乐意得很。
刘徽亦无奈。
霍去病哼哼的又将刘徽压下,刘徽无奈的提醒道:“再闹下去你自己不好受,还偏闹个不停。”
就是啊,不好受的人到底都是谁呢?
“就要闹。
你都不哄我。”
霍去病控诉。
刘徽能如何,轻声的道:“哄,我哄还不行吗?”
哄就得好好哄,霍去病最近操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似乎有很多让他不安之极的事。
那些担心,不安,其实都来源于刘徽,刘徽知道的。
然,因为太了解彼此,也知道相互不想说的话,问了对方也不会说出。
不想欺骗彼此的他们,干脆不问。
霍去病不会看不到刘徽所处的局面,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