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查出来了。”
刘徽淡淡的说起,似是寻常。
多少人震惊看向刘徽。
太学和鸣堂里的人也在这个案子里出力?
“还有几个更是装成了买过考题的人,四处宣扬他们手里有证据,让人又不得不狗急跳墙的杀他们。
不料让人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似乎觉得还不够,刘徽继续丢出另一个几乎让人都崩溃的消息!
刘徽要不要听听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鸣堂和太学那样的地方不是让人读书的吗?
查案也就算了,还查出不少东西,那是学生该做的事?
刘彻更是无话可说。
“不曾报与刑部或者京兆府?”
刘据适时问及,也算是把众人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刘徽笑笑的道:“刑部去过,让人轰出来了,道是朝中大案,他们一群学子少参与,还是好好读书算了。
京兆府尹忙于查案,碰不上。
他们便将事情报到我那儿。
不妥?”
问的虽是刘据,那可不只是问的刘据。
不拿学子们当回事,不认为他们有能力参与国家大事,是很多人都会犯下的错误。
刘徽从来不会。
无论是谁的话,刘徽都愿意听听,有理无理不听怎么知道。
正所谓三人行则必有我师。
又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
刘徽从来不轻视年轻人,更不会忽视群众。
她太清楚动群众能够为她带来的效益。
她利用群众的时候不少,到如今更不会。
铁雄脸上一阵讪讪,忙拱手赔罪道:“臣之过也。”
但,太学或者鸣堂的到刑部找他们,那正常都不可能见。
想怪都不好怪的。
“他们说也曾上书禀于父皇。”
刘徽在此时垂下眼眸提及,等着刘彻的解释。
可是,刘彻分外肯定的道:“朕没有收到过太学和鸣堂学子的上书。”
太学和鸣堂,最高的学府,刘彻给了他们学生上书的权利。
可是他们的上书刘彻没有收到,是得好好的问问,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刘彻的脸都黑了。
“案子查到这儿,考题泄露一事与太子无关。
太子在紧要关头当机立断,以免大汉成了笑话,甚幸也。
望父皇给太子一个公道。”
公道二字呢,刘徽定是要为刘据讨来的。
至于涉及的人到底有多少,到最后刘彻要杀多少,刘徽不说话。
说多了会让人不喜。
不喜便会生出更多的纷争,刘彻如今站在她的一边。
她争了吵了,可能就不会站在她一边了。
岂不是适得其反?
从来刘徽都懂得见好就收,不会一味咄咄逼人,对刘彻尤其如是。
刘彻的掌控欲,让他喜欢将一切握在手里,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要人生,要人死,由他来决定,而不是让人压迫来决定。
一直刘彻都如此。
如今更甚。
刘彻已经将呈上来的证据看得差不多,让刘徽押过来的人,他们跪在下方,站立的多少人参与了此次的事,目的何在,刘彻心知肚明,也正因为如此,合上证据道:“铁雄,查,查下去,死多少人没有关系,胆敢科场舞弊,朕要杀一儆百,一个不留!”
考题的泄露是他们对刘彻的挑衅,是他们在试图对抗刘彻!
既如此,扯上太子时刘彻有些犹豫,其中存了什么心思自不必说。
刘徽一查案,用一份卷子,得鸣堂太学的学子暗中的助力,查到的都是他们疏忽不曾在意的内容,却也破了案子。
一环扣一环,怕是那些防着刘徽和刘彻的人都想不到,他们竟然败在他们不曾放在眼里的学生手里。
多么不可思议。
“诺。”
铁雄正愁无从下手,刘徽出面,先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