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激灵。
崔询本分的事做到,底下的官中不肯听话办事,刘彻让他代为喝斥,应道:“诺。”
冷哼一声,刘彻收回视线道:“事情如何来办,自来都有章程。
以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测让朕疑心冠军侯,你们真当朕老糊涂了?”
“臣等不敢。”
众臣垂,对上怒不满的刘彻,谁不得低下头,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刘彻。
刘彻呢,对他们的做小伏低不以为意,他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如果连这点事你们都不办不好,趁早的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退下去。”
年纪上来后的刘彻,观他们一个个虚伪的面容,嫌弃得很。
正因为嫌弃,不想再跟他们多说一句话,打人滚。
滚,不滚怕是要出事,谁不赶紧的滚。
“霍光留下。”
但刘彻叫住了人。
被点名的霍光本来在听到霍家的事后忐忑不安,乍然再让刘彻点名留下,伫立在一旁,等待刘彻话。
“霍家的事不曾耳闻?”
刘彻开门见山而问,霍光腰弯得更深的道:“臣有所听闻。
只是以为此事自有朝廷命官秉公办理,故不曾理会。”
那么大的事霍光明明知道都敢装不知道,甚至在刘彻面前说谎,他是不想混了?
“朕还以为你想让冠军侯出面处理。”
刘彻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落在霍光的耳朵里,霍光整个人一颤,更是躬身道:“臣岂敢。”
刘彻没有再多言,挥手道:“下去吧。”
霍光惊出一身的冷汗,刘彻让他退去,不敢多言,应一声诺而缓缓退去。
一出宣室的大门,霍光当下疾步而行,他原想放放或许会有别的变故。
如刘彻所言,他其实在等霍去病和刘徽反应。
多少年了,霍去病和刘徽,应该说是霍去病对霍家的态度霍光虽然心中有数,但今日的事毕竟不一样。
既是不一样,他有意放着等霍去病的反应,是不是霍去病当真不管。
结果霍去病反应没有等到,先等到刘彻不乐意不耐烦。
谁能料到!
刘徽和霍去病在府里听到传来的消息,刘徽意味深长的道:“父皇一如多年的偏心。”
儿子女儿让人攻击的时候刘彻都不多看一眼,由人闹。
一到霍去病的事情,才把人带上一论,刘彻先一步出手!
真是过分啊!
刘徽感慨无比时,霍去病冲刘徽道:“我只偏心你。”
听听,多会哄人啊!
哄得刘徽半分脾气都没有。
霍家的事从上到下都一个态度,秉公办理。
那就一切依法办事。
霍家强占的民田被还了回去,强占民田的人都依法处置。
从始至终霍去病没有出过面,而是霍光催促着人依法办事。
霍家人怎么了?霍家从上到下都是大汉的臣子,既为臣子,当守大汉之法!
本来想看霍光表现的人,在刘彻的明确表态上,傻子才会不把刘彻的态度当回事。
尤其霍光作为天子近臣,是要依附于刘彻而生的人。
霍家的事传得快,消散得也快。
都处理好了,霍去病又没有让家人仗势欺人,霍家的事之所以闹大,何尝不是因为当地的官员没有第一时间作为,把事情闹大,闹到长安。
只要底下的人依法办事,诸事也就完结。
因着最近闹出的事情有些多,突然诡异的安静下来。
刘徽让程远问问,刘彻对钩弋夫人是如何处置的。
程远焉能不知刘徽何意。
她在等刘彻的态度。
刘彻在此事上没有多余的态度,似乎一切生的事都和钩弋夫人没有关系。
行,刘彻不愿意处置,刘徽虽然好奇钩弋夫人如何安抚住的刘彻,可一想要是论功的话,钩弋夫人可是有功的。
既为有功之人,责罚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