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纵然是生他的母亲卫少儿,他仅仅是敬着,尽为一个人子的本份。
啊,对,上次霍去病领刘徽回了平阳祭祖,让霍家觉得霍去病是把他们霍家放在眼里心上了?
真真是看不透形势,竟然不知一切仅仅是借口,一个让刘徽和霍去病能够去平阳又不会引人太过注意的借口。
霍家竟然为此而得意!
蠢啊!
霍光急得不行,要不是人都不在跟前,他定会毫不留情的问问他们,究竟他们何来的自信?
人不在,霍光思量的是如何处理此事。
没等他想好呢,马上有人上书参起霍去病!
霍家。
卫家几个人都出了事,哪一个看不出来,卫家让人盯上了,事情没完。
一个卫家能够解决的解决掉了,剩下的卫禧实在拉不下马,那他们不得不认了!
认归认,不代表想让刘徽不好过的人会放过刘徽。
霍家那儿先前一直没有人动手,也是因为霍家的人没胆子。
霍去病领刘徽回去一祭祖,霍家人尾巴开始翘起来了。
刚开始能够顶住诱惑的霍家人,如何能够一直撑住?
撑不住结果便动手。
强占数百亩的田地,证据确凿,那些百姓在平阳县衙大声的喊冤,希望平阳县令能够为他们主持公道。
还有人提起多年前刘徽在平阳时让百姓都可以击鼓鸣冤,以令他们都得以沉冤昭雪。
如今才过去多少年,难道大汉的律法改了吗?
哎哟,有人上书所说的内容,听得都有不少人连连赞许,以为他们所言甚是,极是。
刘彻对此只问:“平阳的事传入长安,平阳无人作为?”
啊?乍然听到刘彻有问,让人都傻眼了,怎么跟不上刘彻思维?
“亦或者是冠军侯不让谁查查?不让谁秉公办理?”
刘彻既然清楚的知道霍去病是什么样的人,不曾犹豫的质问。
压根不认为霍去病会把霍家放在心上,更不会做出这等明知会让刘彻不喜,刘徽不喜的事。
多少年来,刘彻和刘徽最不能容忍的正是世族借势壮大,强占民田。
到如今为止,霍去病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定不可能纵容别人做下这样的事。
霍光在听到刘彻的询问时,有些愕然的失态望向刘彻。
从前他就听说过,刘彻待霍去病十分疼爱,比之他最疼的未央公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徽没少控诉刘彻偏心霍去病。
可是啊,在此时霍光才真切的体会到,刘彻到底是如何看待霍去病的。
想告霍去病的状,不用霍去病出面,本就和霍去病没有关系的事,扣不到霍去病的头上。
霍光感慨万千,纵然是对太子刘据,刘彻都不曾如此的维护。
怪不得霍去病无所畏惧!
霍去病可从来没有干过那样的事,想给人扣帽子也得有事才成。
“朕看你们实在是闲过了头,一方小吏管不好事自该换人不是吗?崔询。”
刘彻点起如今吏部尚书的名儿。
崔询不曾有半分怠慢的出列,朝刘彻递上一本奏本道:“臣已经将公文下达催促他们依法办事,然地方官员回文,因此事涉及冠军侯才有所不决,只怕来日会被冠军侯秋后算账!”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且不说这是妄自揣测的事,为官者若怕这人不高兴,那人不高兴,怎么不想想朕高不高兴?他们是在拿朕耍着玩吗?”
刘彻焉能不知道他们的那点心思,怕来怕去的不过是寻一个借口,把事情归到霍去病的头上。
哼,他们可真能。
刘彻冷眼扫过崔询问:“你代朕给平阳的官员回话,他们为官的都不考虑过朕高兴与否不是吗?否则又怎么说出恐惹冠军侯不喜的话?冠军侯这些年和大将军一样深居简出,这样你们还不满意?是想让他死?”
质问的话一出,充满怒意的双眸死扫过在场的臣子,吓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