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呢。
“爹爹和娘亲骑马也是祖祖教的吗?”
刘允好奇宝宝附身的追问。
霍去病道:“我的是。
你娘亲是你舅公教的。”
刘允双手挺腰脱口而出道:“祖祖偏心。”
“可不,最是偏心了,说好的带我去马场教我骑马,结果带着你爹爹转了一圈又一圈,把我抛之脑后,压根想不起有我一回事。”
母女一道的吐槽起刘彻,都认为刘彻极其的偏心,很是过分。
霍去病听刘允愤愤的补充道:“对我也偏心,为了让爹爹高兴都不管我高不高兴。”
然后两人齐齐的怒视霍去病,罪魁祸在这儿呢。
哼!
母女二人都瞪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没有理会刘允,只是以掌覆住刘允的眼,凑过去吻住刘徽道:“我只偏心你。”
刘允!
她就不该出现在这儿,看都不管她懂不懂,当着她的面毫不掩饰偏袒。
刘徽一眼瞥过某个让霍去病捂了眼睛的小孩,回亲了一下道:“不然我才不要你。”
霍去病搂住她的腰,想要吻落,刘徽别过头不让,甚至挣开他的手,顺手把刘允抱过来道:“你要是想让你祖祖以后偏心你,赶紧学好本事,你祖祖喜欢有本事的人,越有本事越好。”
别看刘彻有几分魔障,骨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聪明人,不屑与蠢人为伍。
刘允瞥了刘徽和霍去病一眼,小大人模样的叮嘱道:“娘亲,爹爹,我也长大了,以后你们避一避我?”
刘徽!
看吧,她就说孩子渐渐的大了,不能无所顾忌。
霍去病垂眸瞥过刘允道:“既然知道自己大了,更应该学着识趣避开些。”
谁该避谁?
刘允怎么可能说得过霍去病!
“以后多在你祖祖那儿待着。”
霍去病如是叮嘱。
刘允吹胡子瞪眼睛,自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
不乐意也没有用,她自己刚刚都说了,刘彻的心一向偏得没边的。
投壶学得差不多的刘允,也迎来了新年的到来,本来是喜庆的日子,但长安传来消息,卫少儿去了。
卫少儿啊,纵然刘允跟这位亲亲的祖母不算太亲近,但也知道那是她的祖母。
消息传来,刘徽和霍去病、刘允都得回长安。
霍去病的心情,已然越内敛的霍去病,无人能够在他的脸上看到他真正的情绪。
曲逆侯府上下都一片素缟,刘徽和霍去病、刘允都一道换上丧服,他们到曲逆侯时,迎对他们,陈爵显得很是悲痛,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郎君,正是陈爵之子陈宁。
“母亲的丧仪已经在操办,若公主和冠军侯认为有不合适的地方,都听你们的安排。”
寒暄过后说到正事,陈爵代为表态。
卫少儿对霍去病一向疏远,长大之后的往来就更少,那么些年都是维持着表面的母子情分。
霍去病能来送卫少儿最后一程,已然对得起卫少儿了。
刘徽和霍去病点了点头,虽然这是曲逆侯府,卫少儿也是陈掌名正言顺的妻,霍去病的出现,将几十年尴尬的事再一次揭露在人前。
陈荷在看到刘徽时可见松一口气的。
不仅是她,好些人都如此。
刘徽说是去了甘泉宫,但没有人亲眼看到刘徽到底是不是安好,而刘彻的心思越来越难猜度,不是没有人担心刘彻会做出什么事。
虽然于卫少儿的亲人而言,她的离去让人伤感,但也有人庆幸于她的离去,至少能让刘徽一家子从甘泉宫里出来。
刘徽和霍去病、刘允一来,刘据随后也到了。
卫少儿是卫子夫的姐姐,嫡亲的姐姐。
卫子夫没有来,派太子前来吊唁,谁也挑不出毛病。
刘据问候过刘徽和霍去病,随之看向刘允道:“阿允毕竟还小,我先把阿允带回宫?”
霍去病看了一眼刘允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