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玩得也尽兴。
唯一的缺点是小嘴说不利落话,只会一个字的往外嘣。
不过,偶尔,现在可以说两个字呢。
八月会吐字,刘允会吐的字那么些日子多了不少,只是串不起来。
刘徽呢,也乐得逗她说话。
不过那样的时间不多,大多数刘允的时间都让刘彻夺去了,跟在未央宫里,就下晌才能回来,没一会儿就睡了,刘徽和霍去病能逗她的时间那么一小会儿。
哪怕今日生辰,刘允睡醒后也让人送到未央宫。
这个睡醒的时间,巳时了。
刘彻有心要让刘允早起的,无奈在睡觉的事情上,刘徽非常坚持。
不管刘彻怎么样,她只一个要求,得让刘允睡到自然醒。
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让人早起像样?
刘徽提醒刘彻,当年她可也是睡到自然醒的。
睡不够容易变蠢。
一句变蠢,让刘彻不得不听话,正好他也要早朝,早起了把手里的事处理完,刘允睡醒吃饱喝足再到未央宫,再合适不过。
瞧,宴早已设好了,客人都到齐了,刘徽和霍去病作为父母的都到了,正主儿没到。
“陛下如今可比当年还用心。”
平阳长公主打趣一番,能那么说刘彻的人也只有一个平阳长公主,卫长公主在一旁听到都装作听不见。
刘徽嘴角一扬接话道:“可不是。
当年父皇脾气急得很。”
卫长公主瞥过刘徽一眼,刘徽注意些。
看在眼里的刘徽同卫长公主眨眼道:“阿姐放心,当着父皇的面我也敢说。”
平阳长公主认同无比的道:“就是,当着陛下的面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皇上自己做得还说不得?不过,咱们阿允何时才能口若悬河?”
看着刘允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嘣,平阳长公主想起卫禧那会儿说话了。
转头望向卫青,平阳长公主道:“禧儿何时开始说话的?那会儿我怎么记得她一说都能说一串?”
细节上的事平阳长公主不怎么记得。
卫青道:“一岁六个月。”
卫禧打小不爱说话,都周岁了还不乐意吐字,差点平阳长公主都怀疑卫禧不会说话。
后来一张口就说一串。
怪不得平阳长公主想不起卫禧学说话的样子。
刘徽感慨道:“禧儿那叫厚积薄。”
平阳长公主掩口而笑,眸间都是温柔的问:“阿允算是让你们给逼得早早说话。”
大过年的,刘徽领一群孩子们玩得那叫一个乐不可支,把刘允放在一旁,把一个好好的孩子逼急了。
刘徽不得不反省道:“我也不算急性子吧,她比我还急!”
嫌弃吐槽,听得平阳长公主乐开了怀,倚靠在刘徽身上道:“那你得想办法磨磨她的性子了。”
说到磨性子,刘徽有很多话能说了,“在果园几个月,磨了啊,一到关键时候没有用。
您都说了,急得才八个月就嘣字。”
“哎哟,你别逗我了,笑得我肚子痛。”
平阳长主回想起刘允那着急的小模样,联想到刘徽怕是没少想法子磨她的性子。
结果倒好,没成。
刘徽一叹道:“养孩子太难了。
我也没怎么养都觉得难。”
刘据在一旁道:“那阿姐也得用心教着些,可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