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可不,年纪小不是不想说长话,是说不了。
身体的限制让人就是想说长话不容易。
当初,刘徽为了说长句差点没让口水呛死。
打那以后刘徽就认了命。
认命的等着自己长大,等着自己能够说长句。
“哈哈哈。
父皇也不算只有退步,耐性比以前好多了。
想当年阿据没少让他嫌弃。
还有表哥。”
忆起当年必须翻起旧账,刘彻和霍去病当年对刘据的态度,那嫌弃的模样,刘徽过去多年了也依然记忆犹新,不知道刘据有没有忘记。
“如今我与陛下依然嫌弃。”
霍去病诚实的承认,引得刘徽瞪大眼睛,无声控诉。
霍去病轻声道:“当真要让陛下为阿允继续启蒙?”
提起这事刘徽非常高兴了,忙点头肯定的道:“那是自然。
就让父皇教着呗,你我都是父皇教出来的人。
我们不好吗?”
好,怎么会不好呢。
摩擦着刘徽的腰,刘徽有些痒的捉住霍去病的手,“不要乱动。”
低头瞥见刘徽笑靥如画,霍去病喉结滚动,含唇落吻,先浅浅而尝,随之攻城略地,眼看一不可收拾,外面传来声音道:“公主,皇后有请。”
刘徽赶紧推开霍去病,双颊似是天边的晚霞,眼波间尽是春情,水润的红唇更似在出邀请。
“何事?”
刘徽的声音透着诱人的妩媚,在房外的人听得耳朵一动,如实的答道:“是为小郡主的捉周宴。”
刘徽待要开口,没想到霍去病将人压下,朝外丢话道:“回皇后娘娘,由皇后娘娘做主。”
刘徽挣扎的道:“不成,要去。”
“不去。
有姨母在,姨母会安排。
徽徽答应过我的,不许为阿允将我抛之脑后。
不能言而无信。”
霍去病提醒刘徽,近些日子为了刘允的事刘徽忙活个不停,他不乐意。
说什么今日也绝不会让刘徽去椒房殿。
“表哥,表哥。”
刘徽奋力的挣扎,无奈挣不开,尤其霍去病的控诉更让刘徽心虚无比。
外头等候的人本想刘徽会开口吧,结果等了半天毫无动静。
得了,还用问吗?
完全不需要了。
不得不给卫子夫的人回话。
得知是霍去病回的话,而刘徽没出来,来人回去向卫子夫禀告。
卫子夫听完反应是一愣,旋即明白了,无奈摇头道:“真真是越活越小了。”
“冠军侯和公主的感情好着。”
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有刘徽出现的地方,霍去病的眼里便容不下第二个人。
但凡见过霍去病和刘徽相处的人,没有不羡慕他们的。
天下的女子都感慨于霍去病对刘徽的情深,多年不变的呵护。
宫中谁人不知他们夫妻恩爱,也正因如此,倒是没有人敢再打歪主意。
“那就由我来做主吧,不让他们烦心。”
卫子夫猜着是霍去病不乐意刘徽为了刘允的事一再操心。
那就由她来拿主意吧。
等到刘允周岁生辰那一日,刘徽本意是一家子一起设个家宴就好,偏刘彻不答应。
那么多年了,总算盼到一个跟他长得像的孙子辈,尤其刘允的聪明劲更让刘彻喜欢。
爱屋及乌,霍去病和刘徽的孩子,在刘彻的心里就是太子的长子都比不上。
自打定主意给刘允启蒙开始,刘允成了刘彻身边的小尾巴,巴巴的跟在刘彻身后,读书可以读,刘彻给她讲。
要是刘彻忙起来的时候,刘允便在未央宫玩。
刘徽和霍去病给刘允准备了不少玩具,还弄了好几辆适合刘允玩的车子。
刘允一开始还不会玩,让刘徽示范一回后会了,溜溜车嘛,虽然是木工制的,那也不差,刘允在未央宫书听得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