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卓家的家业,卓文君扛不起,交给旁人,怕卓文君也是一无所有的,故,卓王孙才会让卓文君入京求见长公主,愿意用卓家家业换得长公主对卓文君的庇护。
所谓长公主为卓家两座铁矿针对卓家的女婿司马相如一事,纯子虚乌有。
卓家的家业,怎么也不关司马相如的事。”
与之而来,张汤可算病好了,一直让他去查来却没有呈报的案子,终于是送上来了。
一众人听到这话,“陛下,莫不是张廷尉有意偏袒未央长公主?”
刘彻暗自冷哼,到底是谁在偏袒谁?
“御史不信我,应该相信卓王孙吧?”
张汤料到会有人质疑他。
没有关系,刘徽早做好准备。
张汤不过是把戏唱出来。
“请陛下召卓王孙入宫觐见,以证未央长公主清白。”
张汤一提起卓王孙,有人变了脸。
可一想不对,卓王孙不是病重命悬一线吗?他怎么可能来长安?
“陛下,听闻卓王孙病重,卓家早些日子连棺材都准备好了。”
直接怀疑起张汤极有可能连人都敢假冒?
张汤含笑道:“真真假假,再没有比你我都认得的大才子司马相如的认证更能说明?请陛下召他们觐见。”
“传。”
刘彻毫不犹豫的放话,很快,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和一个相貌堂堂的郎君走了进来。
“拜见陛下。”
两人一道见礼,拜见上座的刘彻。
“司马相如,许久不见。”
刘彻感慨一句,原以为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不料竟然会以如此方式再见。
那显得有些憔悴的司马相如叩头道:“陛下,是小人之过,让长公主因为小人而受尽非议。”
一张口便是告罪的话,打的什么主意?
“千错万错在于小人。
陛下,若非小人求长公主庇护小女,长公主断不会受人辱骂。
可小人也是拳拳爱女之心。
小女无能,没有本事守住卓家的家业,长公主为人守信,小人便厚颜一回,以卓家的家业,以求能够得到长公主对小女的庇护,不料却让人传得沸沸扬扬,道长公主有意夺我卓家家业。
小人,对不起陛下。”
卓王孙激动的叩,向刘彻赔罪。
刘彻淡淡的扫过司马相如问:“司马爱卿,确实如此?不是阿徽以势压人,夺你卓家之财?”
卓家之财呢,那可是姓卓,和他司马相如有何干系?
刘徽需要对一个司马相如施压?
“卓家之财是卓家的,与小人并无干系,世人皆道小人谋取卓家之财,可小人绝无此心。”
司马相如汗淋如雨的答来,透着小心翼翼。
一个闹不好,极有可能他性命不保。
和刘徽作对,他是疯了吧。
打从知道有人借他的名头参起刘徽开始,司马相如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寝食难安。
与之而来司马相如也是恨的,恨极卓王孙竟然想到此局。
有时候司马相如不禁怀疑,会不会上书参刘徽的人也是卓王孙安排的。
可是,纵然有所猜测,司马相如也不敢对外透露出半个字。
已然处于风口浪尖的他,最担心的是长安内刘徽的出手。
刘徽是将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都派出来帮卓家处理家财。
纵然刘徽陷于流言蜚语中,闵娘迅将卓家的种种全都安排妥当,没有任何迟疑。
司马相如的不安在张汤来到卓家时达到顶峰。
张汤何许人,那是刘彻极为信任的臣子,刘彻会希望刘徽出事吗?
明明派张汤来的目的,是要让张汤证明刘徽并无谋夺卓家家财之心,为难一个司马相如,更不会。
司马相如不断的向张汤表明,他当真不知到底是谁参的刘徽。
事情展到这般地步,他比谁都不想。
可是他没有办法改变!
张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