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调往其他军中,愿意追随李广将军的登名造册。
不,是所有人都登名造册。
有一事,我要上书父皇。”
刘徽灵光一闪,想起极重要的一件事,如何让刘彻更能如愿掌控军队。
“我来。
舅舅太忙,不得闲。”
霍去病毛遂自荐,卫青……
两个无法无天的孩子,有时候真是气坏人。
刘徽似是想到重要的事,同卫青作揖道:“舅舅,我先回宫。”
回宫,她有一桩大事要跟刘彻说。
见刘徽双眼珠黑晴亮,整个人在光,卫青对刘徽方才所为之事,真要想挑刘徽的错,刘徽怎么错了?
功功过过,全都摆在明面上,她又没有夸张,也没有抹去李广的功劳,更没有夸大过失。
真要是李广为此怨上刘徽,卫青的视线落在倍受打击的李广身上,他不与人为恶,却也不会容人伤害家人。
刘徽没管李广,火赶回宫中,未央宫宣室,刘彻正见臣子,一眼看到刘徽跑得面色腓红的进来,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父皇,有一事,请父皇摒退左右。”
刘徽见礼后,直明来意。
刘彻很久没有听到刘徽要求摒退左右。
须知刘徽向来坚持事无不可对人言。
难得刘徽提出要求,一众内朝臣子不着痕迹的瞥过刘徽一眼,见刘彻挥袖让他们退去,无一人敢留下,纵然是方物也都乖乖退去。
没了外人在,刘徽走到刘彻身侧道:“我今日去了军中,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可以拢天下人心,甚至令天下将士皆为我大汉所用的事。
父皇不吝啬于军中赏赐,可是战死将士呢?
“征战沙场,死伤无可避免。
朝廷虽有抚恤之制,远远不够。
孩儿的意思是为全军将士制名牌,凡战死之将士,纵然尸骨无存,有名牌在,我大汉建烈士墓,以令天下知,后世知。
“为我大汉浴血奋战者,必将名垂千古。
大汉在,年年祭奠为我大汉战死之烈士。”
听完刘徽的话,刘彻脑子已经飞转起来,他岂不明白,开此先例,从今往后大汉的将士都将不畏于死!
建烈士之墓,纵然身躯不存,有名牌在,大汉存一日,年年祭奠,以大汉朝廷之名而祭奠啊。
身死留名,而且还是能够名垂青史,试问对于无数将士而言是不是一种激励?
“拿出一个完整的章程。”
乍然一听,刘彻想到其中的好处,如何也是控制不住想要细致方面的内容,刘徽应声,赶紧到一边去,一边和刘彻讨论,一边在纸上写下。
父女隐隐传出的说话声,让外面的人清楚,屋里的两人讨论得正激烈,可是迟迟没有让他们进去,伺候在外的人没胆子打扰,也不敢。
眼看时辰不早,屋里刘彻的声音传来,“召丞相和御史大夫,大将军,冠军侯,九卿觐见。”
得令的方物不敢怠慢,传人去。
很快刘彻点名的人全都到了,刘徽字写多了,手有些酸,正自己按按,霍去病见礼后看到她的动作,站了过去,给刘徽按起手。
刘彻正想寻霍去病,一看,给刘徽按胳膊呢。
刘彻笑了笑,“阿徽同朕提了提,为出击匈奴战死的将士无数,为免他们死后无所归依,议建烈士陵。
为国捐躯者,大汉之功臣也。
大汉当以祭之,以令天下知。”
乍然一听刘徽想出的主意,都一怔,抬望向刘徽,刘徽没有波动的道:“从前的将士,身上没有名牌,不知其名者无数。
我提议为所有军中的将士刻名牌,以铁制之,纵然面目全非,有名牌在便可知身份。
凡为我大汉而死者,大汉当敬之,祭之。”
刘徽已经将所谓名牌图样画出,只为了让人可清看到名牌的样式。
“名牌两面,一面刻其籍贯,一边刻其所属之部。”
刘徽把细节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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