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气。
平日没什么事可以和和气气,让他们忍,他们都尽可能忍下。
一旦忍到最后,明摆着没有任何后路,便怪不得他们奋起一战。
“二姐,二姐你告诉我。
为何主战?”
刘据喜欢刘徽为他讲课,他提出的问题,刘徽能够为他解答从来不吝啬。
不能解答的也会陪着刘据一起寻找答案,从不会因为刘据年幼而敷衍。
刘徽要离家了呢,朔方城好像离得长安好远。
刘据不明白,为何战乱不休,为何刘徽要离开长安,去那么远的地方?
迎对刘据好奇的目光,刘徽娓娓道来,“这就要从很久远的时候开始说起了,太远的事咱们不说,只道我大汉建朝以来的事。
匈奴为患,欺我大汉内乱刚平,百废待兴,进犯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高祖当年率几十万兵马对抗匈奴,落得一个白登之围,此后,便定下大汉对匈奴的国策,和亲匈奴,抚之安之,谋求大汉展。
“可是,大汉以公主和亲,送匈奴以厚礼,这算是两国缔结盟约,匈奴却不讲信誉,拿了我们的东西,壮大自身之后,匈奴内部一有风吹草动便对我们大汉进行抢掠。
大汉的城,烧之,大汉的粮,大汉的人,掠之杀之。
数十年来大汉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太平。”
说到这里,刘徽低下头问:“你说,求和主和亲,并不能为大汉换来太平,还要求和吗?”
刘据板起一张小脸道:“不要。
战事起虽民不聊生。
却非我大汉主动挑起战事。
而是匈奴贪婪,若非他们没有亡我大汉之能,否则怕是要长驱直入,亡我大汉。”
闻此言,无论是霍去病或者是卫子夫,都流露出不掩饰的欢喜。
“不错。
倘若退一步能够换来太平,不妨退一步。
对于贪得无厌,而且用了几十年证明,他们并不是什么东西,既不守信义,甚至对大汉虎视眈眈,无一日不思让我大汉养其国的匈奴,想让他们老实的法子唯有一个,把他们打老实,让他们知道,大汉不可欺。”
刘徽为了加深刘据的记忆,一字一句,虽然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的说与刘据听。
刘据板起一张脸,重重点头道:“我知道了。”
小大人一般的样子,引得刘徽没能忍住捏了一记刘据的脸。
刘据老让人捏脸,其实不太乐意的。
不乐意,对上刘徽,也说不出不乐意的话。
二姐可好了。
带他玩,教他读书,为他解惑,别人不会仔细和他讲的道理,刘徽从来都不会因为他小,认为他不懂而敷衍于他。
“我得问问父皇是个什么样的章程,你都六岁了,该给你找正经的先生教你读书了。”
刘徽一想到自己要离开长安,刘据的教育可是大事。
否则要是让居心叵测的人把好好的刘据教歪,刘徽怕是要吐血!
卫子夫何尝不是有此担心。
想刘徽在刘据这个年纪,中科院都建起,而且还平定淮南王之乱。
这些事,到现在都在各家中传颂,中心思想无非只有一个,刘徽极是厉害。
倒显得刘据有些平庸。
给刘据启蒙的事卫子夫也跟刘彻提过。
可刘彻怎么说的?
刘徽给刘据启蒙绰绰有余。
让刘徽给刘据启蒙,别人听了怕是以为刘彻在闹着玩,卫子夫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好。
自小刘徽去哪儿都喜欢带着刘据,尤其是去未央宫。
刘徽和刘彻感情好,无话不说,无事不谈。
但纵然刘据是刘彻的长子,并不代表刘彻喜欢孩子。
小时候的刘据其实算不上好带,每每见着刘彻都会哭。
还是刘徽把刘据带到未央宫久了,刘据才没有那么怕刘彻。
因刘据怕刘彻的事,刘彻颇为不喜,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认为刘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