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性子是陛下养出来的,陛下。
霸道的性子和陛下如出一辙,阿徽有几分像陛下?陛下想过,两个像陛下的人在一块……”
刘彻端盏的动作一僵,不难看出刘彻的沉思,视线落在霍去病和刘徽身上。
某些心思别人不知,平阳长公主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不得不给某个尚未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刘彻提个醒。
刘彻的性子好不好,他自己没有数?
作为皇帝,没有什么不好,刘彻有权利要求别人配合。
可是,要是刘彻的女儿,比如刘徽面对像他的人,刘彻想到刘徽要受的气,脸黑了。
“陛下,要不改一个主意?”
平阳长公主建议。
刘彻收回视线道:“阿徽像朕,也不全像朕。
阿徽的性子也有像子夫的地方。
况且,什么时候她跟去病在一起不是去病让着她。”
霸道肆意的霍去病,在刘徽面前也是有所收敛的。
在场的人都明白刘彻言外之意,刘徽和霍去病,他最喜欢的孩子,在一块是绝配。
对此,没有完全说破前,都保持沉默。
然,卫子夫难免担心。
霍去病是卫子夫的外甥,比起卫少儿,霍去病在卫子夫身边的时间更多,正因如此,卫子夫更了解霍去病。
刘徽的性格有像刘彻的地方,但并不是不懂得退让的人。
可是,两个张扬的人在一起,让卫子夫想起她曾亲眼见过的两个人,刘彻和陈柔嘉。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并非没有感情。
然而最后呢?
哪怕从前他们曾经恩爱过,最后何尝不是反目成仇,成了怨侣。
霍去病和刘徽……
卫子夫不由端详起刘彻,刘彻看向刘徽和霍去病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满意,养在他身边的两个孩子,在刘彻眼里最好,虽然不知为何刘彻没有早早如卫长公主和曹襄一般,把霍去病和刘徽的婚事定下,然刘彻早把他们当成一对。
“不玩了不玩了,累了。”
刘徽满头都是汗,一扫过卫长公主面颊通红,有些喘气,曹襄也差不多的情况,霍去病倒还好,额头虽然有汗,并没有不能承受,还是适时叫停。
霍去病扫过刘徽,岂不知刘徽为何停下。
微抿了唇。
“我们明天再玩。”
刘徽安抚霍去病,霍去病一听觉得也行。
曹襄和卫长公主明显都松一口气,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同样的想法,以后再也不跟霍去病和刘徽玩了。
体力比不上,玩不过。
“玩了老半天了,瞧你们满头的汗,赶紧过来。”
平阳长公主招呼人,卫子夫让人去给他们备米汤。
刘适抱着刘据到卫子夫身边,先坐定。
“二姐和表哥连毽子都踢得好厉害。
还有什么是他们不会的吗?”
刘据好奇询问。
“当然有,多了。”
刘徽拿起帕子擦过汗珠,注意霍去病压根没有擦汗的意思,已然坐到刘彻之侧,端起刘彻递过的米汤一饮而尽,刘徽问:“踢毽子不算太有意思,下回我们玩蹴鞠吧。
我觉得蹴鞠可以改一改。
再不然打马球?”
刘徽是受到启,很是认为可以换另一种方式玩。
“打马球?”
马呢,一听到马,霍去病眼睛都亮了。
蹴鞠是霍去病喜欢的,打马球没玩过,刘徽又新点子。
刘彻何尝不是一听来了精神,要论玩,刘彻可是很会的。
“就……”
刘徽解释所谓的打马球怎么样的操作,“用在军中训练可不可以?”
问的这一问,引得一众人都不由沉思,衡量可行不可行。
“试试。”
霍去病一向不纠结,行不行不是一句话的事,干脆试起来,试成了就证明可行。
随后,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