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适一把抄起刘据往亭上走,多一刻都不带停留。
刘据……
什么时候他能不是借口?
刘徽的视线落在卫长公主身上,卫长公主眨了眨眼睛道:“我也玩。”
踢毽子,又不是没有玩过。
好的,这怎么分组?
刘徽道:“我和阿姐一起,两位表哥一起?”
两位表哥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平静,“好!”
“加点难度好了,在这儿拉个线,高一点,对,再高一点。
踢矮了没意思是吧?”
刘徽一看霍去病想玩,难度加上,拉网什么的,上辈子踢毽子都让人玩出花来了,刘徽可不得让人整上一整。
网是没有,拉线也是可以。
一个个听着刘徽的安排,平阳长公主没能忍住掩口而笑,“也不知道阿徽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花样。
无论是读书识字,生财有道,样样有异于常人。
连玩都能玩得新颖。
阿徽在未央宫,皇上定是每日惊喜不断。”
刘彻一想刘徽无论是对吃的用的,无一不精细,各种新奇的花样,压根让人想不出来,还有哪一类是刘徽不研究的。
“阿姐别夸了,把她夸得,朕说一句她能回朕十句,还振振有词。”
刘彻想到每回训刘徽时,刘徽的巧舌如簧,偏刘彻又吃刘徽那一套。
平阳长公主讨道:“不若陛下把阿徽借我带回家养些日子,我稀罕。”
那不能。
刘彻又不是真嫌弃刘徽,无非是当着平阳长公主面,说几句抱怨的话。
“阿姐稀罕就在上林苑住久些。
近些日子朕不许她离开上林苑,阿姐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刘彻是不可能松口把人给到平阳长公主,喜欢刘徽的平阳长公主,不若常来看刘徽。
“看陛下舍不得的语气。
哪有半分真的嫌弃。”
平阳长公主一语戳破刘彻的谎言。
刘彻脸皮厚,一瞧刘徽先是一勾脚把毽子稳住,再用身体接住毽子,一眼扫过曹襄的位置,一个侧身猛踢,毽子越过线,停在曹襄面前。
曹襄?
度太快,毽子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公主和霍郎君都清楚各自的优劣势。
不过,未央长公主毕竟年幼。”
四个人踢毽子,曹襄和卫长公主纯纯闹着玩的,刘徽和霍去病怕是早用上兵法。
攻敌之弱势。
瞧霍去病尽往卫长公主那儿踢去,刘徽也尽往曹襄那儿踢。
倒不是曹襄和卫长公主一个都接不上,而是想争个输赢,须攻敌之弱。
霍去病那儿,一个高位降落,在主父偃看来,刘徽不好接,结果,对,腿不能接,头可以。
刘徽一顶起,毽子落到对面,曹襄问:“怎么能用头顶?”
“踢毽子只说不能用手,又没有规定不能用头。”
刘徽何许人也,能让人捏住把柄?
曹襄一顿,没有错,踢毽子规定的是不能用手,其他地方并无要求。
怔了怔,曹襄不得不承认,刘徽有理。
“踢一个毽子都能看出各自的性子。
阿臻乖巧,不争不抢。
阿襄老实,恪守本分。
去病只做不说,怕是心里有意和阿徽争个高下。
阿徽是不用多说,性子灵活,懂得随机应变。
陛下说,她有没有和去病争个输赢的心?”
平阳长公主感慨的问。
“卫青你说呢?”
结果刘彻把问题丢给卫青。
卫青看了刘徽接下霍去病踢过来的毽子,连踢了两下,往曹襄的方向踢去,倒是没有直接扣地,给了曹襄接毽子的机会。
“阿徽更享受游戏的乐趣。”
卫青能够感受到刘徽的愉悦,踢个毽子,霍去病要她陪着玩,玩呗。
平阳长公主意味深长的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