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平阳长公主要赶他们走,不会有任何人为他们求情。
可是,修成子仲是什么人?
永远认不清现实,永远都不可能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
“哇!”
刘徽乖乖的跪在灵堂前,一阵哭声传来,乍一听刘徽有些一愣,随后一听不对,是刘适的哭声,身体反应更快,刘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只见修成子仲趴在地上动都动不得。
“二姐,他想欺负我,二姐。”
没等刘徽想着弄清楚怎么回事,刘适扑向刘徽。
刘徽感受到刘适的害怕,拍拍刘适的背,“没事,没事。”
瞧在修成子仲面前站的人,正是刘徽给刘适的女兵,卫子夫也在后面赶来,还有平阳长公主。
没等刘徽思考怎么对付修成子仲,平阳长公主下令道:“来人,把修成子仲丢出宫去。”
“不,长公主,长公主不要,求长公主看在母亲的份上,再饶子仲一回。”
金俗脸色一阵阵白,顾不上把修成子仲扶起,先向平阳长公主求情。
“二姐,他好可怕,他要打我。”
刘适在刘徽的怀里一边哭得梨花带泪,一边小声的控诉。
平阳长公主一听如何还能忍,朝金俗道:“你管不好儿子,见不得他让人轰出去,好说,你也跟他一起出去,以免让我们一家成了笑话。”
金俗一家子都是什么人?
多少年来,让刘家上下因他们都成了笑话。
金俗以为求求情就能抹去修成子仲对人的伤害?
刘适才多大?要不是有刘徽给的人护着,不定要怎么受欺负。
刘徽警告修成子仲多少回,修成子仲学乖了吗?
并没有。
平阳长公主再一次喝道:“没有听见吗?把修成子仲轰出去。”
王太后不在,平阳长公主是皇帝最信任的亲姐姐,她下达的命令,谁敢不当回事。
一旁的侍卫上前,拖起昏死过去的修成子仲,金俗着急的想阻止,想求谅解,在平阳长公主不善的目光下,一个字都没敢说出来,眼睁睁看着修成子仲让人拖出去,急得抹眼泪,却终是无用。
刘徽低头哄着刘适道:“没事了没事了,姑姑把人赶出去了。”
刘适岂不知,抬头拭泪,同刘徽眨了眨眼,刘徽……不会是刘适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
心里有猜测,刘徽断不可能当外人的面把刘适卖了,低头继续哄刘适。
“让人先送阿适回去休息。
别给吓着了,再让太医给阿适看看。”
平阳长公主听见刘适小声的抽泣,心里不太放心,让卫子夫安排着。
卫子夫心疼孩子不假,但让刘适回去,并不妥。
“姑姑,阿适没事。”
刘适抬起红通通的眼睛,小声接话,“阿适要送祖母最后一程,阿适要陪着祖母。”
娇娇的小姑娘懂事说出,并不想借机离开,如何不让人感慨她的懂事。
刘徽现,在她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她以为还需要人保护的刘适,其实也长成一个白切黑的芝麻丸子了呢。
可是,挺好的!
宫里长大的孩子,不适真单纯,免得让人欺负都不知道。
“也罢。
让人给安和公主端碗安神汤来。”
平阳长公主知道好些事只能她出面。
金俗一家子的事,当年是刘彻把一家子接回来的呢。
卫子夫不适合掺和金俗一家子的事来。
平阳长公主叮嘱完,先回灵堂。
“母亲也回灵堂,据儿在里面。”
虽说刘据有卫长公主看着,宫人也定会护好刘据,还是难免让人不放心。
刘徽还想问问刘适到底怎么回事,“阿适有我。
等她不哭,好些,我再带她进去。”
卫子夫瞧刘适在啜泣,素来她都听刘徽的话,有刘徽在,能够安抚刘适。
“宫里有些乱,母亲忙,你们都小心些,不管去哪儿多带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