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
刘徽也不推辞,双手接过,看完后的刘徽,小嘴都张成了o型。
“如何?”
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瞪圆眼睛惊讶的小模样同样可爱。
刘彻瞧得只觉得赏心悦目,与之而来问上一问。
刘徽收回情绪道:“既然主父偃提出自证清白,要把之前那些送他贿赂的人全都送进大牢。
如他所言。
把人放出去,让主父偃去斗,斗赢了,诸侯之势锐减,斗输了,主父偃一死,和眼下的情况并无区别。”
刘彻轻笑出声,并不掩饰听到刘徽一番话的欢喜,“好,依你。”
一句依你什么的,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彻多宠着刘徽!
实际上,完全是因为刘徽道破他的用人之道,主父偃有非死不可的一个理由是:他让诸侯不安。
为安诸侯的心,刘彻不得不考虑杀一个主父偃。
可是主父偃要是有法子把诸侯之事解决,甚至更进一步的削弱诸侯的势力,试问刘彻为何要拒绝。
试一试,不成让挑事的主父偃再死,刘彻不过是用一个必死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无论怎么尝试,结果都不会对刘彻有影响,为何刘彻不用。
刘彻啊,永远都会思考如何利于己,再考虑如何利于别人。
既然决定,刘彻便召人前来议主父偃的事,无一例外,都认为主父偃该杀。
公孙弘这个御史大夫正色道:“陛下,齐王自尽,无后嗣,除国归郡,此后由朝廷接管,若不杀主父偃,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此话落下,刘徽注意到刘彻拧起的眉头。
公孙弘此言之意,是在提醒刘彻,天下人对齐王自杀一事关注很大,不杀主父偃,怕是会让诸侯认为,刘彻有意将诸侯赶尽杀绝,不留余地,从而让诸侯生出恐惧,生出叛乱。
刘徽从宣室中走出,“一个齐王之死,尚未查明,诸侯若是不讲道理,莫不是他们都想举兵谋反?朝廷自有法度。
我要是记得不错,当日主父偃是有事前往齐国查查的。”
此话落下,满堂一时无言。
刘徽冷眼扫过他们,“我记得是因为有人上书,道齐王与胞姐乱伦。”
咳咳,刘彻轻咳一声,提醒刘徽别什么话都说出口,有些话不是一个孩子该说的。
可惜,刘徽给了刘彻一记眼神,不把事情查清楚,怎么可以随便定人的罪?
“怎么你们都在提及齐王自杀,反倒没有人忆起主父偃为何前往齐国?”
刘徽再问之,想等下方的人答上一答。
可是,都静默不言。
刘徽瞥过方才说要跟天下人交代的公孙弘,“御史大夫,齐王之死,为何而死,需要查清楚吗?”
公孙弘虽然年迈,反应极快的应下道:“是臣思虑不周。
请陛下另派人前往齐国查查齐王之死。”
刘彻让刘徽一出面搅和,当下有所得,朝刘徽道:“你手里不是有两个擅长查案的人,廷尉府和京兆府的案子都查干净了,既如此,让他们走一趟,齐国的案子也查清楚。
还有主父偃受贿一事。”
“诺。”
刘徽手里的铁雄和周五,在长安都成名人了。
查案断案,无人不竖起大拇指称赞不矣。
把案子交给刘徽的人来查,证明虽说刘彻是让他们来议事的,实则不然。
怕是这父女早达成共识,才会有请人来议事的结果。
主父偃啊,原以为必死无疑,不承想竟然还让他逃过一劫!
“齐地离长安有些距离,与其查明案情无法对质,儿臣提议前往齐国查案,把主父偃一并带上。
要是他毫无原由逼死齐王,正好在齐国杀之,以平齐国民愤,也安诸侯之心。”
刘徽适时的提出另一个主意。
满堂的人视线落在刘徽身上,怎么有一种刘徽重点在于如何让主父偃出来的感觉?
事实证明,他们的想法并没有错。
刘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