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
“看我,怎么跟你说这些事。
你还小。
不过,有你,有据儿,你母亲倒是不必担心。”
平阳长公主说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她怎么跟刘徽说起男女间的事。
刘徽才多大的人。
刘徽抿了抿唇,她这个年纪的真孩子确实不应该懂。
她也不好懂!
“姑姑,今日多谢姑姑,我先回宫了。”
刘徽朝平阳长公主作一揖谢之,便起身准备回宫。
平阳长公主摸了摸刘徽的小脸道:“回去吧。
盐务的事既然都解决好,你便好好休息休息,看你瘦得,脸上一点肉都没有。”
“好。”
刘徽答应,其实她也想歇歇,最近连轴一样转,脑子里的事情太多,如平阳长公主所说,盐务的事情拍板定好,她是应该松快松快。
刘徽是想休息休息,身体比她反应更快。
当夜,刘徽起热,亏得刘徽一直喊渴,闵娘察觉不对,赶紧让人去请太医。
刘徽热,惊动卫子夫,卫子夫当下披衣赶来,一看刘徽烧得小脸通红,人都迷迷糊糊的。
看到卫子夫,刘徽唤了一声母亲。
卫子夫握住刘徽的手道:“阿徽别怕,母亲在这儿。
太医还没到吗?”
刘徽的手都是烫的。
刘徽身体从小极好,很少热,这一回烫得卫子夫有些心惊,忙道:“再去催催。”
内侍不敢怠慢,赶紧催去。
太医那儿是有人当值的,不过当值的太医去了别处,这别处,不用人说,卫子夫自明了。
按理卫子夫是不想打扰的,可是刘徽烧成这样,卫子夫不得不看向程远,这是刘彻给刘徽的人。
“你去请陛下派一个太医随你来一趟椒房殿。”
卫子夫不可能让刘徽熬着,尤其刘徽小脸红得似都烧熟一般。
她的人去请刘彻,有争宠之嫌,刘徽的情况,程远看在眼里,刘彻定不作他想。
程远应下去。
等他回来,何止是太医回来,刘彻也跟着回来。
“陛下。”
卫子夫焦急等待,也顾不上其他,问安后冲一旁的太医道:“太医,快瞧瞧阿徽。”
刘彻也顾不上其他,刘徽烧得小脸通红,脸都皱成一团,刘彻抿唇。
太医赶忙上前号脉,“公主是过于操劳,这才病倒,要好生静养才是。”
道出这句话,刘彻想起刘徽手底下的事很多,每日忙得团团转,今儿个才跟平阳长公主见了那些世族,把盐务的事算是正式解决。
“臣开一副药,先让公主服下,退烧为重。”
太医不绕弯子,末了道:“拿清水为公主擦擦身子,臣看公主烧的时间有些长,为稳妥起见,用清水为公主降温。”
刘彻一听刘徽烧的时间有些长,眼刀子甩过去,落在闵娘身上。
“陛下恕罪。
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去了……”
程远同样跪下,同时也将另一个事实道来。
刘彻让整个太医院当值的人都去了哪儿,他不知道吗?
刘彻显然也想到这一层,脸色越不好。
“陛下息怒,当下阿徽最重要。
不若陛下先去休息,妾给阿徽擦身。”
卫子夫顾不上其他,满心满眼都是刘徽,如果刘彻要跟谁脾气,不若出去外面,别在这儿吵着刘徽。
刘彻也想到这一层,眼下不是追究谁人过错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让刘徽降温。
帮不上忙,此时刘彻同样睡不着,便在外间等着。
“母亲,热,身上痛。”
刘徽迷迷糊糊的,只感受到热和身上的酸痛,病中的她,不自觉间落了泪,叫卫子夫心疼不已。
太医很快将药端上,好不容易让刘徽喝下药,太医又给刘徽施针。
一个晚上,太医和卫子夫守在刘徽身边。
须知一个高热不退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