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复杂。
公孙弘认可无比的道:“陛下,公主定下的考核之法甚妙。”
对官员要有考核标准,否则谁还用考虑怎么当官,整日在其位不谋其政,谁又能如何?
刘彻何尝不是因此意动。
不过反对的人同样有,激动的道:“陛下,所谓考核实在不妥。”
一堆废话说来,只为让刘彻别听刘徽的。
可惜,刘彻拍板,让人仔细商量商量天下官员的考核,别一个两个的不像样,食君之禄而不能为君分忧!
等刘徽和霍去病把沿海适合开盐田的地方都弄上,再和人寻着所谓的崖盐,井盐,以确保各地都有盐可用,而且都可以吃到平价的盐。
长安传来消息,卫子夫诞下一子,取名为刘据!
哎哟,举国上下无不为之欢喜。
二十九岁的刘彻,终于有了第一个儿子。
大汉,后继有人。
刘徽和霍去病闻听消息何尝不喜。
与之而来,北边也传来喜讯,卫青兵出雁门,斩匈奴数千人而归。
刘徽和霍去病再一次为自家舅舅高兴。
终于,把盐的事都办妥,出门四个月的刘徽和霍去病回到长安。
此时的长安,等刘徽回来的人不要太多。
平价盐一出,绝对是把世族最大的利都搞没了!
可是没办法,他们不是不想跟刘徽一样卖便宜,抢市场,成本摆在那儿,他们怎么可能卖得了。
同时,刘徽手底下的人还种出甜菜,制糖的原材料,以及各种各样不同颜色的糖,也在迅抢占市场。
人不在长安的刘徽,写信回来让陈掌出面,具体生意怎么做,主意一套,陈掌脑子不太好,执行能力那是杠杠的!
更别说有一个桑弘禄。
盐的生意,糖的生意,长安的归陈掌折腾,其他地方,原材料在刘徽这儿,如何分利,刘徽和桑弘禄面对面早已谈妥。
人哪怕不在,刘徽一封信回去,都乖乖配合。
因而,糖的生意也迅成为刘徽手里极其挣钱的存在。
无论是糖还是盐,都是世族们想分一杯羹的生意,可是他们给刘徽去的信,刘徽都回一句,等她回来再说。
毕竟就他们的信誉,当面写定的事,他们都敢不认,一个转身告起刘徽的状,刘徽对他们的心急,丝毫不当一回事,且请他们耐心点,不乐意可以不等。
七寸让刘徽拿住,气得人想动刘徽,无奈动不了。
在外的刘徽,并非没有人想对刘徽动手,刘徽身边的兵马又不是吃素,动手,只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好在,刘徽可算回来了。
几个月的时间,刘徽很庆幸她是冷白皮,至少不是见光死,但凡捂上一捂,刘徽都能白得光。
为免让卫子夫担心,赶回长安的路上,刘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为不给卫子夫任何她晒黑的理由。
顺便,刘徽给霍去病也拿了帷帽,一起捂白吧!
“黑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霍去病作为男儿,倒是不太乐意自己太白。
刘徽幽幽的道:“是我说不好?回去让母亲看到我们黑了,一定念叨。”
霍去病想起卫子夫念叨,默默拿过帷帽戴上。
卫子夫可以就一件事一直念叨。
为了耳根清净,好吧,他听刘徽的,努力捂白些回去。
“其实不用捂。
我这里有一些药丸,吃了可以美白。”
韩澹递过来一个瓶子,递到刘徽面前。
刘徽兴致勃勃伸手接过,“真有美白丸?”
不能说刘徽没有爱美之心,她既喜欢欣赏美人,也想自己美美的。
能够晒不黑,简直不要太好!
韩澹想了想道:“药力不算太好。
等改日有机会我再改进改进,能让公主以后都晒不黑。”
“那敢情好。”
刘徽和韩祭韩澹相处几个月下来,大致,可能也算是了解他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