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称赞的话,喜形于色!
“这样的东西难制吗?”
刘彻在此时问出,刘徽察觉堂上无数人都竖起耳朵在听。
和刘彻对视一眼。
兴奋之下脱口而出的刘彻当下明白有些话是不能让人听见的。
“当然难了。
倾众人之力,好不容易才做出来这几张。
父皇,常先生他们没日没夜的研究出来,可辛苦可辛苦了。
是不是应该重赏?”
怎么做出来的话题大可不必跟人细提,故而还不如先帮人讨赏。
刘彻顺势道:“如此,当赏。”
手里拿着纸张爱不释手的刘彻,并不吝啬于奖赏。
人嘛,有用无用,得看是在谁人手里。
没有人当回事的能工巧匠,瞧,在刘徽的手里却是大放异彩。
“敢问公主,这是何物?”
刘彻转到赏人的事情,堂内的人更好奇于刘徽拿的是什么,一看就是好东西,怎么不让人想要据为己有。
哪怕不能据为己有,起码也要有他们一份的机会。
“纸。”
刘徽道出这个字,纸这东西,不能说他们都没有见过,但他们记忆中的纸,都是各种各样的书皮混在一起,是看不清形状的东西。
刘徽眼下拿出来的纸,一眼看去洁白光滑,薄如蝉翼,简直是判若两物。
“这怎么是纸?”
有人控制不住脱口而出。
刘徽那张嘴,一向不客气的,“怎么不是纸?”
有人激动想要反驳,刘彻早已经开始在纸上写下不少字,比起在竹简上落笔,纸张更丝滑,让人不由的将目光落在刘彻面前的纸上。
好想也写上一写。
“好。”
刘彻亲自感受纸张的丝滑,极是欢喜的赞许一声。
刘徽笑眯眯的问:“父皇,那以后咱们读书识字,全都用这些纸如何?”
这话一出来,下方的臣子都兴奋无比,这敢情好,甚好。
一时间都恨不得马上点头。
“好。”
刘彻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年轻的帝王举起刚写下的字,看到上面的字,再对比竹简,真真是眼睛都瞧疼了!
“敢问公主,纸卖吗?”
刘彻是高兴了,下方的臣子中不少人都让这一张纸勾得满心都乱了,恨不得马上抢过一张纸试用。
刘彻一眼扫过刘徽,父女无声的交流信息,刘徽给亲爹一记瞧我的架势,得,刘彻不管。
为帝王者,纵然要利,定也是不能亲自上场的。
但,纸张之利,刘彻想得更多的是,这比刘徽之前卖的炒锅更赚钱吧?
“卖啊。
不过,我更乐意卖造纸术,这样的价格,不会很便宜。”
刘徽肯定要卖纸的。
在卖纸之前,得狠狠又宰上某些人一顿。
这么好的纸,谁家不想要?
想要,刘徽是独门的买卖!
一口锅刘徽都敢张口一锭金子,后来直接两锭金子的价格,不会有人认为刘徽一旦打算卖起造纸的方法,价格能便宜吧?
和锅能满足的是口腹之欲相比,纸上落墨,这是士大夫们毕生所求的重要事业,价值不可比。
有人想到这一层,小声道:“公主何以口口声声说钱?”
哎哟,刘徽一听乐了,嗤笑道:“让诸位见笑了,本宫年幼,不愿事事占父皇便宜,占大汉便宜。
可本宫吃穿用度,养人,无一处不需要花钱。
比不得诸位心安理得用家族钱财,还来一句不过是些腌臜物,提一句都嫌脏。
本宫虽小,也说不出占尽便宜还视钱财如粪土的话。”
这直接怼人的话,听得刘彻莞尔。
那一位说三道四的人听到刘徽的话,瞪圆眼,脸上一阵阵烫。
能说刘徽说得不对?
刘徽一个孩子都懂得不能事事都依靠父母,而是自己想法子挣钱,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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