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全靠手抄,那得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抄得玩。
就像拓本的原理一样,咱们想想怎么把字印在纸上。”
纸都弄出来了,肯定要把印刷术也整出来!
此刻的刘徽目光灼灼,其他人也差不多一样的反应。
没错,他们不能就这样骄傲,要做的事还多着,肯定要想办法弄出更多能够惠及于民的工艺和技术。
纸张呢,这么轻薄,想想以前他们弄的竹简,那都多重,想把书藏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不是不想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无奈一直苦思无果。
刘徽有针对性的让他们改进纸张。
以前的纸不是纸,根本没办法写字。
在他们日夜不懈的努力研究下,看,这纸不就改造出来了?
轻薄还不晕墨,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难道不比他们之前用竹简方便。
别说什么还有锦帛可以书写的话,锦帛是等闲人能够有的?
所以,这样一个时代,识字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所谓的庶士,以前都是祖上富过的。
刘徽转过身朝一众人作一揖道:“诸位的努力,天下人都会受益。
我代大汉子民,也代后世谢谢诸位的付出。”
正激动着的人见刘徽朝他们深深鞠躬,都不受控制的激动。
奇技淫巧,为世人所不耻,谁能想到有生之年他们竟然会得到刘徽的肯定,还有这样的感谢。
“值了。”
一份肯定,一份感激,让眼前这些原本其实还在观望中的人都不受控制认可刘徽。
以后,他们决定了,无论刘徽想让他们干什么,他们保证听刘徽的。
眼下,刘徽迅回宫,她手里拿的纸,洁白无瑕,从迈入宫门,遇上不少的人,即吸引无数人目光。
“未央公主手里拿的是什么?”
白玉无瑕他们都见过,可这白纸却是第一回迎着,如何不让他们震惊和诧异。
此时宫道之上,人行往来,忙忙碌碌。
汲黯是一个正直的官员,连刘彻都畏之三分,敬之三分。
对刘徽这位未央公主,想起近些日子关于刘徽的种种传闻,刘徽一个公主,竟然食猪肉,甚至还让刘彻也食猪肉,不由拧紧眉头。
思量该如何寻个机会同刘彻进言一番。
见着刘徽怀里抱着的一卷一卷的白纸,心下不免好奇。
“中大夫,未央公主莫不是又在想什么花样哄陛下?”
汲黯停步拧眉的样子,自有人看在眼里,一些话脱口而出,透着一阵阵的恶意。
汲黯人虽正直,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虽然刘徽行事离经叛道,也让刘彻宠得不怎么把规矩放在心上,可要说刘徽只会哄刘彻,倒是不曾。
而这个时候刘徽抱在怀里的东西,确实让汲黯好奇。
很白的东西,会是什么。
“父皇,父皇快看,我们成了。”
刘徽喜上眉梢的冲入未央宫,刘彻正和个臣子在议事。
堂上的人不少,听到刘徽的声音时,刘彻转头看去,第一眼也落在刘徽怀里的纸上,因而也顾不上跟在刘徽身后的人一个个空着手,倒让刘徽抱着东西。
“何物?有何用处?”
刘彻让人将案上的东西收好,且让刘徽把东西送上来。
方物还是有眼力劲的,迅上前帮着刘徽拿过那些纸上。
何物,何用。
比起解释,刘徽直接开动。
抽过其中一卷纸摊开在桌上,执起刘彻面前的笔,落笔一个汉字落下,这回引得人都往前探头,想要看清些,也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
“父皇以为此物如何?”
一个汉字,刘徽写完后等着刘彻观望,刘彻拿起刘徽写好的字,再取在过方物放在案前的纸张握在手里,细腻光滑,重点在于不晕墨。
这样的东西有何价值,还用刘徽讲解?
“好。”
刘彻的脑子闪过无数的可能,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