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随便翻阅了几本后,就置之不理了。
都特么说废话,如果可以,朕难道不想把它们顺手都灭了吗?
但是特么的国库没钱没粮,怎么打?
难道学历史上的赵佶一样撒豆成兵吗?
深夜,福宁殿内。
赵孝骞批阅完最后一本奏疏,然后扔了笔,身子往后一靠,疲倦地叹了口气。
这几日的朝政委实有点多,毕竟大宋如今已处于战争状态,举国上下都必须为这场灭国之战而服务,皇帝也不例外。
种建中的大军虽然刚出发,但在此之前,皇城司的眼线探子就撒了出去,还有来自西北边帅章楶的每日军情奏报,对辽军目前进度的严密监控,以及西夏国君臣的反应和兵马调动情况等等。
这些重要的军情奏报,是无法推诿给政事堂或枢密院的,作为皇帝,赵孝骞必须时刻掌控西北前线的局势,只能亲力亲为。
于是向来咸鱼的赵孝骞,这几日也不得不沦为了高级牛马,每天不是召集枢密院官员议事,就是坐在桌案边批阅奏疏。
熟悉的当牛马的滋味,让赵孝骞的心情五味杂陈。
今日直到深夜,赵孝骞才批完了奏疏,然后便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郑春和确实是个优秀的秘书人才,不知他是如何听到殿内的动静的,赵孝骞刚瘫了一会儿,郑春和便弓着身子悄无声息地走入殿内,低声道:“官家辛苦了,奴婢是否要传夜膳,官家垫一垫肚腹再歇息如何?”
赵孝骞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道:“不饿,不想吃。叫人准备热水,朕泡个澡便睡了。”
郑春和恭声应了,轻悄地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