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嗯。”李郎中应声,在桌案前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两个纸包扔到她面前,“待会儿煎了,你和玉兰一人一碗喝下能睡个好觉。”
沈玉姝把中药搂进怀里没动,李郎中抬头,“怎么?还有事要说?”
“那个....我可能给您找了个病人回来。”沈玉姝龇了龇牙,把那个患有心脏病的小姑娘说了说,“人大概明天就会上门!”
“你出手救她了?”李郎中闻言一脸诧异的看着她,这不像她能干出来的事。
“呵呵!!”沈玉姝干笑着,“瞧您这眼神,我是一向不愿意多事,可人撞到眼跟前我也不是那见死不救的人不是,再说我可是您的徒弟,医术不精是一回事,救死扶伤却从不推诿的。”
李郎中看着她哼笑一声,也没多问对方的情况,明天见着人就知道是谁了,挥着手把人赶出去,“此事我知道了,你先去煎药吧。”
喝下一碗苦苦的汤药,两姐妹整整齐齐躺到炕上,小黑小白则紧紧靠在她脚边,就连沈玉姝踢它俩都不挪动一下。
沈玉姝借着屋内微弱的油光看向身侧的人,“大姐,你今天害怕吗?”
沈玉兰身子僵了一瞬,遂转身面朝向她点头又摇头,“害怕,可我想到你也在就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救我。”
沈玉姝抿抿嘴没说话,又看她眼皮打架知道药劲儿上来了,拍拍她的胳膊,“睡吧。”
第二天清早,沈家小院一片寂静,院中两只大鹅彷佛知道昨日有事发生,连一早的叫醒服务都暂停了,乖乖窝在柴堆上发着呆。
顾氏昨晚半夜去厢房给姐妹俩上药,看到沈玉姝胳膊上一大片淤青还泛紫,心疼的回屋又哭了一场,沈安信受了连累,半夜被撵去了对面儿子的房里过夜。
这不一早上起来刚要去敲厢房的门就被顾氏给拉进厨房烧火做饭,“你别去吵她俩,待会儿我叫元生去铺子里一趟,挂个歇业三天的牌子,先把伤养好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