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老道一听要让自己下车洗澡,顿时慌了,连忙说道,“不是……你小子想干嘛?明明是你小子花高价请本道长跟你们去苗疆的,现在才走了这么点路,就想赶我下车?我告诉你,想反悔可没门,我可不退钱!”
“我反悔你大爷!”白浪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河:“你自己看看,那们还没到苗疆,先被你身上的臭味熏死了。”
连白浪都这么说,牛鼻子老道心里也开始有点打鼓了,他半信半疑地抬起自己的胳膊,将鼻子凑到咯吱窝下,轻轻嗅了嗅。
这一嗅,他自己也愣了一下,好像……还真有那么点味道?
白浪和苟富贵、吴相忘坐在车里,看着他那副自我怀疑的模样,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无语到了极点。
白浪又催促了一句:“你快点去行不行?别在这儿磨蹭了,我们还得赶路。”
“可是本道长不想洗啊……”牛鼻子老道放下胳膊,脸上露出一丝扭捏,声音也低了几分,说:“昨晚那技师还说,她就喜欢本道长身上的这股味道,还叫人家臭宝呢……”
“妈的,本村长……”
白浪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作势要给他一巴掌。
这牛鼻子老道还真是个老不正经的,昨天刚给了他一张大额支票,结果他转身就拿着钱去会所里潇洒了。
怪不得他今天早上来的时候,浑身都带着一股酒气,脸上和脖子上还沾着不少廉价口红的印记,有的地方甚至还蹭花了,一看就没干什么正经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白浪心里也忍不住嘀咕:看这老头瘦骨嶙峋的样子,走路都有点打晃,真不知道他是去高档会所消费了,还是去巷子里那种便宜的地方找乐子了。
最终,牛鼻子老道还是在白浪的威逼下下了车,不情不愿地朝着河边走去。
白浪、苟富贵和吴相忘则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
只见牛鼻子老道走到河边,先是犹豫了半天,用脚尖碰了碰河水,似乎在试探水温。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脱下衣服裤子,露出里面那瘦得只剩骨头的身子,肋骨一根一根地凸显出来,皮肤黝黑粗糙,上面还沾着不少灰尘,看起来就像一截干枯的老树枝。
白浪嘴里叼着一根从路边拔来的狗尾巴草,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喂,牛鼻子老道,昨天本村长刚把支票给你,你是不是就拿着钱去潇洒了?”
正在水里的牛鼻子老道听到白浪的话,动作顿了一下,转过身,理直气壮地说道:“什么潇洒?本道长那是去满足一下自己的情绪价值!你懂什么?”
白浪忍不住嗤笑一声,嘴里的狗尾巴草晃了晃:“你倒是会形容,还情绪价值?不过我劝你还是小心点,现在外面那些地方鱼龙混杂,很多都不干净,别到时候乐极生悲,染上什么病。”
牛鼻子老道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其他的本道长不敢保证,但就昨天晚上那个,本道长可以百分百肯定,她绝对是干净的,而且她也不是专业干那行的,是迫不得已才出来的。”
“迫不得已?”
白浪挑了挑眉,故意说道:“是不是又说自己有个好赌的爸,还有个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没办法才出来赚钱的?这种话你也信?”
“Nonono!”牛鼻子老道连忙摆了摆手,一脸认真地说道:“她跟我说她有个儿子,还叫我谨慎点,你说,一个当母亲的,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谁会愿意出来做这种事?所以啊,本道长那不是去消费,是去献爱心,帮她一把了好吧。”
白浪皱了皱眉,故意逗他:“你确定她说的是儿子不是艾滋?”
“卧槽!你什么意思?”
牛鼻子老道听到艾滋两个字,脸色瞬间变了:“你是说,她有可能骗我?她根本没有儿子,是有艾滋?”
“不是,本村长就是好奇而已,随便说说。”白浪一脸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毕竟谁都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都说自己十八岁,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