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winnie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只,指尖被金色衬得莹白。
“这对寓意‘金落玉盘’,”导购笑吟吟,“小姐皮肤白,戴上肯定好看。”
mJ在旁边抱臂看戏:“试戴一下?让某人开开眼。”
thyme轻咳一声,别过脸,耳根却悄悄红了。
winnie把耳坠比在耳垂边,转头问thyme:“好看吗?”
少年被那一点金光晃了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看。”镜子里的女孩笑眼弯弯,像把整片秋日的阳光都收进眼底。
thyme单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随意拨了拨额前的碎发,语气带着惯常的傲慢:“黄金?颜色那么土,戴在身上像暴发户。
真正的高级感还得看钻石、祖母绿或者帕帕拉恰蓝宝石,火彩一闪才够耀眼。”
mJ闻言,抬起眼皮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还没毕业的珠宝学院旁听生。
“winnie喜欢黄金,当然有她的道理。”他声音不高,却句句带锋,“黄金是元素周期表上唯一自带货币属性的金属——不可再生、不可伪造、全球通兑。
钻石说到底只是碳晶体,产量被垄断,价格靠营销;至于彩色宝石,市场波动比股市还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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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战乱或金融危机,你手里的祖母绿未必换得到一袋面粉,但黄金可以。”
winnie原本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柜台里那条古法錾刻的足金手链,闻言倏地抬头,朝mJ投去一个“知己难逢”的闪亮眼神。
“mJ说得一点没错。”她伸手指了指柜面金价牌,“钱会贬值,股票会熔断,纸币可能一夜之间变壁纸,可黄金始终是硬通货。
我们华人骨子里就讲究‘藏金于民’,它不仅是首饰,更是底气。”
thyme被两人一唱一和怼得哑口无言,耳尖慢慢染上薄红。他抬手摸了摸后颈,尴尬地咳了一声:“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是我肤浅了。”
为了挽回面子,他故作镇定地抬手招来导购,指着柜台里一条最粗的古法手镯:“帮我把这个包起来,克重最大那款,工费不计。”
导购小姐眼睛一亮:“先生好眼光,这条足金手镯重一百零六克,今日金价——”
thyme刷卡的动作潇洒利落,却在递出卡片时偷偷瞄了winnie一眼,语气带着别扭的温柔:“既然黄金最保值,那就先囤点‘资产’在你身上,免得以后跑不过通胀。”
winnie被他突如其来的大手笔吓得连连摆手:“太贵了,我可——”
mJ在一旁轻笑出声,伸手按住她的手腕:“收着吧,让他交点学费。以后他再敢吐槽黄金土,你就把镯子亮出来闪瞎他的钻石眼。”
thyme轻哼,嘴角却悄悄翘起。灯光下,那只沉甸甸的金镯被装进红丝绒盒,像一颗小小的太阳,落在winnie掌心,也映得少年眼底的局促与温柔无所遁形。
黄金首饰店门口的水晶吊灯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迎宾小姐眼尖,远远瞧见thyme腕上的限量表、mJ袖口的定制袖扣,以及winnie手里那只奶白色小众包,立刻扬起训练有素的微笑:“贵客里边请!本店刚到古法金、联名款,还有大师手作,三位要不要先喝口茶,我慢慢给您介绍?”
她微微侧身,红色旗袍下摆像鱼尾一样荡开,做了个“请”的手势,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清脆得像倒计时。三人被迎进大厅。
迎面是一座仿盛唐风格的“黄金马车”展台——车身通体足金,车辕上錾刻的龙鳞细到毫米,马鬃用极细金线拉成,仿佛随时会迎风扬起[^0^]。
旁边旋转柜里,老凤祥与《圣斗士星矢》的联名转运珠排成12星座阵,2.5克的小小金衣箱在射灯下闪着冷白与暖黄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