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进入警戒状态,一龇牙把这窝囊废吓的不敢动弹。
耍横,但没横过对方,钱二娃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道:“我····我不和你们说!女人家家的能做谁的主?我找我叔!叔!叔你在家吗?是我!我是二娃子!”
其实钱木匠就在家里。
他这两天忙着和父亲一起研究小吃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刚才大娃来的时候他就听见动静了。
只是不擅长应对这种煽情的场面,并没有出声罢了,给那夫妻俩的大瓦罐还是他递给媳妇儿的呢。
如果说刚才没露面,单纯只是不擅长应对煽情的场面,故意躲避的话,如今钱二娃大喊大叫,钱木匠便是真心厌恶,不想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故意躲着没吭声。
就连钱二娃的亲爷奶,已经对他心灰意冷的老钱头和钱老太也都缩在晾房里,默契的没有吱声。
对付一个钱二娃还用不着全家出动,光是秦小妹一个,不,就钱二娃这窝囊废,光钱大娘手里提着的那只大鹅放出去就够他喝一壶的。
“别喊了!”秦小妹嫌人枯燥,一脚便将钱二娃踹出门去。
“自己招不招人待见心里没数啊?你就是喊来天王老子也别想进这个家的门!快滚!”
“诶你!”钱二娃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就开始嚎,“你凭啥打我!这是我亲叔叔家,我住进去天经地义!比你这个收养的闺女更应该!”
其实早些时候钱二娃就蹲在叔叔家附近了,想求着住进来,只是因为这些年关系不好,一直没找到机会张口。
可是就在刚才,他亲眼看见婶娘拿了个很新很漂亮的大瓦罐给大哥大嫂,这说明两家关系还有救啊!凭什么到他这儿就是一脚?
“婶娘你偏心!”从来都是被偏心的那一个,钱二娃哪里受过这份委屈,当即就闹起来。
见喊不出来叔叔,他又开始喊爷爷奶奶,“这也是爷奶的家,我是他们的亲孙子!我不信他们舍得我出去饿死冻死!你们要把我赶走,也要问问他们同不同意!”
说实话,秦小妹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回看人像看垃圾一样。
她就不明白了,钱二娃怎么能这么肯定自己是个宝,全家上下人人都得爱他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