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法院内的臣僚,几个保护国君的随从官,还有程仪一派都在说起程琪办事不利。
右护法虽有制止,无奈上头就是这个意思,程琪只能当做没听到。
隔天准备完善措辞,料理一些杂务,确保万无一失后,到贺子兰跟前禀告。
经通禀,程琪入内找贺子兰,在一处亭廊远远瞧见,快步上前跪下行礼。
“你所呈表本座阅过,尚有话要说?”贺子兰深深地看向她,期待她的内容。
程琪恭敬行礼,“臣记得当日,陛下曾言缉拿罪臣,革去官职。”
贺子兰点点头。她便继续下文,“除去贪官污吏容易,改民风难,木珂城走到今日并非没有历史缘由,如若这些错误没有被拨正,多少蛇顶上这空缺也难保再次陷入此境。”
“起来回话。”贺子兰一摆手,仍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加之臣先前几次查访,上表中有提及,木珂城中尤其起明县,开始怀疑,或者说对神明有所疑虑,甚至对中央有所怨言,这万万不可。”闻她此言,贺子兰点点头,看向远处,“加之百姓多年经受苦楚,蛇丁锐减,臣想请蛇去说讲,也怕他们不愿听,而况臣微言轻,故……”
程琪说到点子上,贺子兰了然转过脸,“贺壶做这个城主也有百来年,虽伪法施行年日具体尤为可知,但百姓确实受了不少苦。”
程琪一礼倒,“先前陛下下令,收铁矿经营所得,合祭坛贪墨,收归国库。伪法所获税钱充木珂城财政。臣以为聪明而不沾愚昧者,也未必会为面上的话而心怀感念,百姓更不必说。若要收民心,必然要让百姓对朝廷心怀感念。”
“这倒不难,贺壶,程绱之流贪得不少精器珍宝,尽数抵了钱分下去。未免不均,那些搜证所知的欺压百姓的富蛇除罚处外,将这些精器珍宝买下。”贺子兰提出一个主意。
程琪作揖犹豫道:“陛下,臣还有一提议,这一年之前假借税收以及各种由头收的钱,据记录已经超过律法规定两年多的税收。”
“免了之后的税收,记得妥善处理,本座让厘物部协助你。”贺子兰想着往后走。
程琪跟着往回走,小声试探道:“臣还有一个提议,能否将上月所获伪税分回去?百姓交多少给多少。”
贺子兰站住有些犹豫,程琪解释道:“收缴的银子已上交,余下两位新任县官告诉臣,统算之后还有盈余,经下臣计算,这笔抵一个月还能多些。百姓中有的穷得揭不开锅,这时候就该有一场及时雨下去。”
“这确实开了先例就是开了一个口子,”贺子兰思忖一番,抬头看向程琪,“按规章来,果如你所说多出这些钱,那就这样做吧,统算结果过了司法院和厘物部两关还有木珂城城长,要施行下去时直接来找本座讨旨便可,不必再道道程序,程琪,要准也要快。”
“是,程琪谢过陛下,”她说着叩拜贺子兰,“臣代百姓叩谢您的恩德。”
“进里边,外边凉。”回应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