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贺予身边的贺丹也惊道:“是你!”
“将她拿下。”贺予说道。
敷上药,贺予躺下舒服不少,“她是什么来历?”
“我府上的婢子有买来的,还有宫里那位派的。”程琪回道。
贺予闻言惊出一身冷汗,“那是……”
“是买来的。”程琪俏皮地笑道。
贺予长舒一口气,贺丹在一旁假模假式地要给她擦汗,“去去去。”惹得程琪连连大笑,“你的脸色看着还不错,比我这位副将来时叙述的显然好多了。”
程琪点点头。
“此蛇是要你还是我,你都先别操这份心,此事非同小可,这蛇我要扣下。”贺予说道。
程琪点头后又是摇头,向贺予一礼说道:“来之前我已查过,近来她并无格外的收获,家中亲族也是如此。一条蛇办事不是为了钱财,或者不止为了钱财,她能招出什么呢?”
贺予闻言也是摇摇头,此事最终也如程琪所料不了了之。贺予见程琪还行着礼,赶紧摆手让她免礼。
“此番实在是辛苦你了,你这小姑娘,我记着你才七百多岁?”贺予说道。
“是。”程琪低头回道。
“如此,我认你做妹妹,今后便姐妹相称如何?”贺予见程琪笑着点点头,接着说:“议庭讲究这些礼节,但你我之间,私底下便无需拘那些俗礼,可好?”
“好。”程琪说道。
程琪回到府中便逐一排查,她先是测出几个信得过,再让她们与那些她信不过的互测。
最后查出一个手脚不干净,关入狱中,一个只发现些蛛丝马迹,最终找不到确凿证据,程琪心有不甘,便只调到别处去,没有赶走,并暗中盯着她。
贺予抓了贺茼之事,也没瞒多久,再程琪说清查完后,便上报朝廷,在此之前有无泄露便不得而知。
京城中,“怎么手底下的蛇总是沉不住气,谁让她换药的!”那位大发雷霆。
手下慌了,“是她擅作主张,主子。”
“那毒药还在她身上?”那位说道。
“是,如今也下落不明了……手下得知程琪已然在调查内奸,主子您看?”手下问道,意思便是要灭口。
“他们能供出谁?”那位此话一出,手下也是一惊,一直都是自己联络,能供出的……那位脸色稍稍缓和,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他们不敢供出本官,别再被抓着把柄了。”
“是。”手下应声道。
程琪找了正当理由清了内奸后,总算安生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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