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是贺予统帅的部下,她有要事求见!”
“快引进来,”程琪因毒发近来消息不灵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心想,“将桌上东西收拾一下。”
“首上,末将贺丹。”来蛇一见,她身上有泥泞脸上还带着慌张,可见战况焦灼。程琪便跪下,“快起来!”程琪也跟着起身,“到底所谓何事?”
“我家首上腿上受了伤,被贼寇大刀刮一大片一直溃烂,难以愈合,经军医说……这是书信上边有军医的详尽描述。”部下回道。
“好。”程琪看过信便快速看起来,“先请贺将军堂内休息。”
程琪看过信后便开始制药,忙了几个时辰也没有进展,她又开始咳嗽,咳嗽声连刚从大堂往这边走的贺丹也听见,疾步前往,抱拳行礼:“程首上。”
“贺……将军多礼……咳咳。”程琪说道。
贺丹坐下便开口道:“首上脸色不好,这是?”
程琪摇摇头,“我家主子不知怎的中了毒,正在疗愈,因将军在前线所以不知。”她身旁的婢子解释道。
“制药之事一时半会成不了,贺将军一路行来风尘仆仆,不如在府中暂且歇下。”程琪说完这一长句话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的身体不好,一直在苦熬,身边的婢子心疼,便劝她休息,她只是说,军中之事宜急不宜缓,直到最后昏睡过去。
第二天她一起身便进了药房,这一忙便是三天三夜,终于药制成了。程琪看着那瓶药,眼里闪着光,她激动得眼睛盈出泪,“贺茼,成了。”“是啊,首上,”她扶着程琪躺下,她的身体在抖,拿出一包药吞下,贺茼赶紧递水。
“首上,身子不适,婢子将药拿过去吧。”贺茼说道,她这几个婢子,这些天的细致照料她看在眼里,程琪点点头。
一过数日,程琪的身体竟然渐渐转好,这天夜里处理完公务在院子里练剑。
忽然,她收到贺予的千里传音,那制成的药竟是寻常的敷伤散掺了点清凉的东西,有一点效用,但治标不治本,她觉得奇怪,这不是程琪的水平,并询问她的近况。程琪闻言震惊,她辛苦弄成的药绝不可能是……
那个环节出了错,程琪思虑半晌,难道是……她何来这样的胆量,又是谁让她这样做?
这次她制成药,声称军方说,药效好,她要亲自送去,要贺茼随行。
贺茼心里奇怪,难道军医做不出敷药散和清凉油,不信邪,她在途中又把药换了,她倒要看看药效好在哪。这回在将要盖上药箱时,被程琪抓住手,她两眼一睁便要扯谎,“不必辩了。”
贺茼被定住,带到军营。
“青州监察长程琪前来送药。”程琪喊道。
将士立即去禀报。
程琪一见到贺予便道:“元帅要的疗伤药不在药箱中,而在这个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