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被调戏几次。体会一下心肌梗塞的感觉,你就习惯了。”
“这玩意儿还能习惯的吗?”黄浩源表情瞬间崩塌,五官拧在一起,眼神里写满震惊与困惑,“那些话能这么面无表情地说出来吗?”
郝友其挠了挠眉心,摊手:“你知足吧!人邓楚姝多正常的说话啊,你换我家小祖宗试试?我怕你都可以报工伤了。”
黄浩源不可置信地看着郝友其,又看看德岐,后者点头如捣蒜,一副“我亲眼所见”的模样。
“不是,那你俩在一块,你被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那我跟她加好友才第二天!她怎么能说我跟她像偷情?哪里像了?”
郝友其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语气认真得像在讲哲学:“兄弟,我要是说那会儿我是纯被亲呢?”
“什么意思?”
“就是,邓楚姝已经算是非常含蓄得了!”
“含蓄?她她说我跟她偷情叫含蓄?“
郝友其挣扎了一下,“兄弟,我当时去北西冬训。没名没分的,苗念惹我生气。她敢直接偷亲我!”
“什,什么意思?你生气?然后她她没跟你在一起,就亲你啊?兄弟你太不负责任了吧?啊,不是,她太不负责任了吧?”
短短十分钟,黄浩源再度经历了一场思想地震,整个人呆立原地,嘴巴微微张开,像一只被雷劈中的鸟。
他喃喃自语:“所以说……她看上的是我的相貌?”
郝友其拍拍他肩膀,语气温和又带点促狭:“你要硬说自己有内涵也是可以的。”
德岐在一旁补刀:“你别说了,再说的话,我怕浩源哥哥要哭了。”
黄浩源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一片茫然。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某种更深沉、更荒诞的开始。
次日一早,训练馆的空气还带着清晨的凉意,阳光从高窗斜射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
祁加推门而入时,正看见黄浩源站在平衡球上,双臂微张,身体微微前倾,呼吸平稳如常——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只是眼神比平时更亮了些。
“你小子,这么积极?今天提早来了?”祁加靠在门框边,双手插兜,语气轻松却藏不住一丝赞许。
黄浩源从球上跳下来,落地无声,动作干脆利落。
他顺手擦了擦额头汗,抬眼看他,嘴角扬起一个不明显却真诚的弧度:“昂,对!”
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像一颗颗小石子砸进平静水面。
“祁指,我昨天和邓楚姝磨合了一下。”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大腿,“我们俩护台能力都还可以,就是跑动,大角度的时候,中线会有欠缺。”
祁加站定,目光沉静地落在他脸上,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像是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俩昨天假期加训了?”他终于开口,语气平淡,眼神却锐利得能刺穿人心里那点小心思。
黄浩源被盯得略有些局促,肩膀微微缩了一下,随即挺直,声音坚定:“嗯!”
“怎么了,祁指?”他问,语气里带着一点试探,也有一点倔强。
祁加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没,我带你这么久,头一回听说。你喜欢跟楚姝练?”
黄浩源愣住,嘴唇动了动,想否认,又觉得没必要。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带,手指绕了几圈,才缓缓抬头,语气坦然:“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我俩不马上要比赛了吗?想多练会儿。”
祁加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转而变得意味深长:“哦~李轲那边的教练也来跟我提人。”
黄浩源皱眉:“李轲不是跟卫清安搭吗?”
“你苏指不怀孕吗?”祁加耸肩,语气调侃,“估计那教练想带一带楚姝,在苏指那儿碰了一鼻子灰,来找我呗!”
他说完,不动声色地观察黄浩源的表情变化。
只见他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