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她,忽而冷声开口,一把拽住她的两只细腕。
什么不用?
就在温辞疑惑之际。
男人另只手忽然用力扣住了她的腰身。
往上一抬。
后又翻过去。
再按着脊背。
重重按下去!
迫使她呈现跪趴的姿态……
好屈辱。
车厢逼仄,她脑袋几乎顶到了车门,滚烫的脸颊亦是狼狈的贴着温凉的真皮座椅。
冷热碰撞,特别要命。
那一刻。
汹涌的窘迫几乎要把她吞没。
她强装的镇定再也撑不下去,羞恼的咬着唇瓣,挣了挣,后艰难侧首看向身后蛮横的男人,气道,“傅寒声,你不是人!!”
男人冷笑了声,欣然接受她这个骂名,覆上她脊背,大手捏着她下巴,让她侧过头,同他对视,他冷声问她,“宝贝儿,去什么酒店?”
男人眼里满是押玩。
温辞难堪的简直想死。
以前。
他叫她宝贝的时候,都特别温柔,又或者,是忍耐到了极限,让她用别的地方帮他的时候……
而此刻。
这声宝贝,却透着浓浓的嘲讽。
温辞闭眼摇头……
傅寒声呵笑了声,目光冷淡划过她委屈的眼眸,微微眯了下,却也丝毫没顾,指腹按在她唇畔,低道,“以你口中我们的关系,只能发生在车里。”
“去酒店,太抬高这段关系了!”
“……”
温辞难堪的咬着内唇,不想去听,狼狈别过脑袋。
记得上次在酒店住宿,他已经箭在弦上了,最后也生生忍下来,没动她,说:在酒店不尊重她。
如今……
温辞眼睫轻颤。
“还有,两个小时,你也太低估我了吧?”
“今晚你别走了,我怕你腿软的走不动路。”傅寒声薄唇似有若无从她后颈划过,温辞脊背一僵,麻了一片。
可男人压根没打算放过她。
勾着她脆弱的腰身。
蓄势待发……
“傅寒声!”温辞终于崩溃了,“这里没有工具!”
男人冷哼,长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扣住她后脑,夺走了她的呼吸。
……
以前,他疼她宠她。
她撒娇说手酸、累,他都软话好话一阵哄。
最后不行。
带着她手弄。
在生活上,更是待她如珠如宝,把她捧在心尖儿上,一丁点苦和累都不舍得她受。
换个人试试?
他看都不带看一眼。
越想自己付出了什么。
傅寒声就越痛恨。
“刚刚不是说的挺起劲儿的吗?”
“现在怕什么?嗯?”
“……”
傅寒声挑起她下巴,逼她同他对视。
温辞眼眸潺潺,撞上男人冷漠的视线时,鼻子不由泛酸。
“怎么不说话?”
傅寒声居高临下,指腹扣着她下颚,逼她。
“啊…”
温辞吃痛,又委屈,眼尾水光涟涟。
那模样,很是楚楚可怜……挺像只幼兽,招人疼爱。
可即便这样了。
却依旧执拗,不肯服软。
傅寒声眼眸沉了沉,暗自咬紧了牙关。
车厢外。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零星小雨。
细雨滴滴答答的砸在车窗上,像是一首悲欢的交响乐……
……
直到听到姑娘哭似的低咛声。
傅寒声心中暗咒了声,终究还是松开了她,大手拂开她因为挣扎而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指腹怜惜的摩挲着她眼尾,亲了亲她脸颊和鼻子,哄道,“收回那句话,嗯?别分手……”
顿了下。
他丢盔弃甲一般,狼狈埋在她馨香的肩窝里,哑道,“哪怕你真的是可怜我,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