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圣域暗纹。
朝堂战场皆陷认知泥沼!
魏衍烟杆炸裂青芒。
寰宇水脉倒灌苍穹,星骸硅基污染化血雨倾盆。
辰星执剑引龙魂,见雨滴中浮零之圣所烙印:人心本嗜杀伐,认知锁终覆星垣。
青禾星帛化万丈天网罩血雨,帛面显终极预言——七日内不净圣域核心,星垣永堕认知地狱。
血雨蚀龙魂,辰星左臂隐现硅基纹,龙魂血气与蚀魂芯激烈抗衡,苍穹重现清晖时菌毒余孽未消,零之圣所主脑仍隐匿星骸深处。
寅时三刻,紫微宫蟠龙摇床无风自动。
三岁幼帝颛玄揉着眼睛坐起,额前碎沾着薄汗,琉璃般的瞳孔里还漾着梦境残光——他梦见父皇穿着玄色衮服,站在九重宫阙之巅对他笑;母后捧着鎏金食盒,裙裾扫过满地星子。
“阿玄醒了?”
温软女声自殿外传来。
幼帝转头,见母后穿着月白宫装,鬓边珍珠步摇轻晃,手中端着温好的杏仁酪。
她眼角还沾着未擦净的脂粉,显是刚从妆台过来。
“母后!”
幼帝扑过去抱住她腰肢,小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我梦见父皇了,他说…他说地底下有虫子咬龙筋。”
母后手一抖,杏仁酪险些泼出。
她弯腰将幼帝抱上妆台,指尖轻轻抚过他额角:“莫要瞎说,你父皇昨夜还在御书房批折子,朕亲自给他热的参茶。”
幼帝却攥住她手腕,小乳牙咬得咯咯响:“不是假的!
地脉在疼,龙气在哭!”
他掀开自己衣袖,腕间浮现出淡金色鳞纹——这是他出生时父皇亲手为他绘的“护龙纹”
,说是能镇住血脉里的“天命”
。
母后脸色骤变。
她记得昨夜替幼帝掖被角时,这鳞纹还淡得几乎看不见,此刻却如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
更骇人的是,窗外突然刮起怪风,吹得殿内烛火乱晃,映得墙上《九州龙脉舆图》泛起血光——那是父皇登基时,太史令用龙血混着星砂绘制的镇国图。
“阿玄,你…你再看那图。”
母后声音颤。
幼帝抬头,只见舆图上北方癸水流域的墨线正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裂痕深处渗出漆黑雾气。
雾气里浮出一张女人的脸,正是母后昨日戴过的赤金步摇——可那步摇上的东珠,此刻全换成了猩红血珠!
“母后,你的步摇…”
幼帝指着她鬓边,“昨儿还是白珠子,今日怎的变红了?”
母后猛地捂住他的嘴。
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父皇的声音穿透殿门:“阿玄在何处?”
“在妆台!”
母后应道,手却将幼帝往身后藏了藏。
父皇掀帘而入时,幼帝正盯着母后鬓边的步摇呆。
他穿玄色衮服,腰间玉珏叮当作响,眉峰却微微蹙起——幼帝注意到,父皇的龙纹玉佩上,不知何时多了道细如丝的裂痕。
“阿玄又闹脾气了?”
父皇伸手要抱他,幼帝却扭身躲开,指着舆图喊:“地底下有虫子!
父皇的龙气在疼!”
父皇动作一顿。
他低头看向舆图,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幼帝趁机拽住他衣角,小声说:“昨夜我听见龙鳞响,像…像母后梳头的声音。”
父皇浑身剧震。
他猛地转身看向母后,母后正用帕子擦拭鬓边步摇,帕子上渗出暗红血渍。
“阿月…”
父皇声音哑。
母后浑身一颤,帕子掉落在地。
她望着幼帝,眼眶泛红:“阿玄,你…你从何处知道这些?”
幼帝却扑进父皇怀里,奶声奶气地说:“父皇的护心镜碎了,我在床底下捡到的。
镜子里有个穿红衣服的阿姨,她说…她说母后是坏人。”
殿内霎时死寂。
父皇猛地将幼帝护在身后,目光如刀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