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要性命,即刻动身!”
见陈应仍犹豫,陈登取出一迭地契:
“你在徐州的产业,老夫会派人处置。”
“这些银钱分作十批,经不同商号汇往交州。”
“待风头过去,再作计较。”
言外之意,陈登会帮陈应转移财产。
忽闻门外传来急促马蹄声。
老管家慌张入报:
“家主,相府卫队往这边来了!”
陈登当即取过早已备好的行囊塞给陈应。
“后门备有快马,直出南门,自有人接应。”
又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
“此乃交州士燮信物,见之如见太守。”
陈应发现兄长将诸事安排得井井有条,才知道他不愧是当了二十多年淮南王的人。
这人脉、这资源确实比自己牛太多。
陈应还要再说,被陈登推至门外:
“记住!我不主动联系你。”
“你不得擅自与洛阳通音信!”
雪夜中,陈应策马南奔。
不过半盏茶功夫,太史亨率相府卫队叩开陈府大门。
“陈公,”太史亨拱手为礼。
“奉相府令,请贵府陈应过府一叙。”
太史亨乃太史慈之子。
也是朝中子凭父贵的代表,官至越骑校尉。
在相府中统领卫队。
陈登坦然道:
“……太史校尉来迟了。”
“舍弟半月前已往交州公干,怕是赶不上年夜饭了。”
太史亨目光微动,终是躬身道:
“既如此,下官告退。”
待相府人马离去,陈登独立庭中,任雪花落满肩头。
老管家上前帮陈登掸雪,低声问:
“家主,二爷此去……”
“祸福难料啊。”
陈登望着南天叹息,“相府借走私案整顿徐州,下一步怕是就要动兵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