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平准令一职,它虽然地位不高,但权力极大。
陈应靠它捞油水,又仗着洛阳有首相族兄当靠山。
才敢毫无顾忌地跟鲜卑人走私军供。
只是没想到这次走私,居然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这极大出乎了陈应,甚至徐州高层的预料。
“相府?”
陈登白眉紧锁,“我那兄弟亲自出面过问?”
听到“李相”二字,陈应更是面如死灰,抱住陈登大腿哭道:
“凡落李翊之手者,向来不能全身而退!”
“兄长这次一定要救救小弟啊!”
陈登扶起族弟,长叹一声:
“你当李子玉真为走私案出手?”
“他辞相改任军职后,一直欲行军改。”
“此番不过是借题发挥,要收地方兵权罢了。”
陈登不愧是从政多年的老油条。
仅凭一点现有信息,便判断出了此事的根本目的。
道理也很简单,
走私案看似是一件情形恶劣的事件。
但实话实说,其对一个庞大的帝国而言,根本构不成什么负面影响。
至少是绝对不至于让李翊这种级别的人物亲自下场处理的。
既然李翊下场了,就说明他有别的目的。
陈应愕然:
“那……那小弟……小弟该怎么办?”
“即刻前往交州避祸。”
陈登不容置疑道。
“吾会安排人打点好一切。”
“岭南虽有瘴气,总好过诏狱拷掠。”
“这段时间你就先在那里待着,等风头过去了。”
“吾……再接你回来。”
陈应大惊,抱着陈登大腿哭道:
“兄长,交州乃流放之地啊!”
“我陈家世代公卿,岂能去那种地方!”
“糊涂!”
陈登厉声打断,“若非看在你我同宗,老夫岂会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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