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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他依旧是‘战争英雄’,哪怕他自己不承认、你们也不认可,他事实上就是。”
开斯特也知道她指的“事实”是什么。随即摇摇头,站起身,冷声道:“那就提一提其他的事吧……
“比如,凌等闲,你和炎国的龙门总督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当过他的雇员,受他照顾过,怎么了?”凌等闲一点也不意外,他从维多利亚出发,这些公爵很容易就能查他个知根知底,这在他们直呼自己本名而不是代号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先不提这是何等敏感的事,你会云裂一剑,只会是那么简单的关系?”
凌等闲笑了,有一种觉得对方说的头头是道直到说到自己专长领域的荒诞感,他低笑着问向温德米尔:“阁下,你怎么看?”
“……开斯特,那不是云裂,只是形似的一剑,我可以担保。”温德米尔讶异地点了点头,对于开斯特的难堪,她喜闻乐见。
“……”
“我……‘见过’魏总督的云裂,恰巧有那么点天赋,模仿罢了。”凌等闲站得很稳,温德米尔看了看他,没有远离。
“我不想再因为这样的事费神了,各位,除了温德米尔阁下以外我没看到任何一个维多利亚公爵——别挽留了,即使是现在,我也能换掉各位任意一人。”
“事后是对我驱逐还是暗杀都请便——”
“小子,还不至于。”温德米尔笑了笑,也没否定他刚刚说的话,此刻少年手中的木刺断口处似乎闪动着寒光,“不过是扫了两个心理狭隘的人的面子,倒是你要是出了事,这两人才有麻烦了。”
“……”凌等闲沉默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我也不多留了,这样的会议丽因卡登我开得够多了,和这小子说的一样,耐心这种东西总是有限的,尤其是面对傲慢的时候。”温德米尔耸耸肩,打破距离拍了拍他的肩,“走吧,我忽然对你有些兴趣了——有兴趣当个老师吗?”
“……”凌等闲虽然没睁眼,但依旧目移。
身后的大门沉重地关上,几分钟前它才刚刚打开,温德米尔忽然好奇道:
“你说你那一剑只是见过魏彦吾施展?”
“这毫无作假余地,毕竟那老登也不会没事天天砍云玩。”凌等闲也没给某龙面子。
远在龙门的魏彦吾打了个喷嚏。
“那看过我的剑,你也能学会一招半式吗?”温德米尔很久没有因为“剑术”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
“怎么了?有难度是吗?”
“不是,”凌等闲侧过头,“魏彦吾在我彻底学会赤霄剑法前告诫过我不要随随便便偷学别人的剑法,容易惹麻烦。”
……
“……亚历山德莉娜,你想要那顶王冠的话很容易,你名正言顺,比任何人都合适,在现在高涨的舆论热情下谁也无法阻止你,但你自己也拒绝了这个提案。”不愉快的氛围残留着些许影响,被撕破的面子也无力再支持贵族的把戏,开斯特不再掩饰自己的爪牙。
“刚才马奇伯爵的话,我觉得有可取之处。”维娜深吸一口气,被提到的“小公爵”眉尖微挑:“维娜,叫我艾莉诺就好。”
维娜没回应,只是不再外化怒气,坐了回去:“我坐在这里和你们同桌,不愉快不是因为我‘挑食’,你们真正不满意的是……”
“我其实不需要等你们端菜上来,‘我们’有能力自己做饭——如果不考虑牺牲,我们可以不勉强坐在一张桌子上。”
锋芒毕露、针锋相对,甚至狂妄。
“下策。”法夫公爵冷笑道,摇了摇头,“你甚至不如刚才那个狂徒。”
“他是战争英雄,我只是……堕入到这张桌子上了。”维娜看向那张白鸽坐过的椅子,散落的利刃折射着令人不适的光,幻觉中它们好像都对准了自己,她感到落寞。
开斯特冷笑,不再执拗。
会议结束,推进之王,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