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先给口水喝…混蛋!
我一会再和你算账。”
“被囚三天,开口第一句竟是讨水喝?”
他拧开矿泉水,粗暴地塞进她唇间,“啧,肖警官的膀胱耐力惊人,令人敬佩!”
“流…氓…呜…”
肖绰刚想开骂,清凉的水流便强势涌入,呛得她剧烈咳嗽,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
这祝一凡没有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徒手推送的节奏一点没减,你特么的这是什么鬼动作?在寻自己开心?在报自己在电话里声讨他的一箭之仇吧,这个小男人,真是小鸡肚肠。
清水滋润了喉咙枯涸的土壤,她沙哑的命令脱口而出,带着恢复过来的、不容置疑的指挥官气场:“松绑!”
祝一凡眯起眼,慢悠悠地在她面前盘腿坐下,午后的虚假阳光透过伪装的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松你妹!
肖警官,求人得讲究个态度。
再嚷嚷,您就继续在这儿享受您的豪华单人囚室的终身套餐。”
她那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姿态,瞬间让他眼前浮现出廖得水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一股强烈的厌恶感涌上心头。
若非念及这女人身份特殊,又莫名其妙地卷入了关青禾的漩涡,他祝一凡何至于趟这滩深不见底的浑水?
时间在沉默的角力中流逝。
直到那伪造的“阳光”
爬到了最高点,祝一凡才懒洋洋地抛出条件:“想出来?行。
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满意了,绳子就开。”
几番眼神交锋,肖绰算是彻底看清了眼前这家伙吃软不吃硬的驴脾气,无奈地压下火气,点了点头。
“你查的案子,嫌疑人扯上青禾了?”
祝一凡目光如锥。
“不!”
肖绰摇头,斩钉截铁,眼神坦荡如洗,“完全无关!”
“人你抓到了?”
“嗯。”
肖绰点头,“我们国际刑警是分了两批人入境,我单独行动负责联络旧友确认线索,他们才是主力抓捕组。
在可靠情报支持下,找到那个目标并不难。
更何况,他是上了全球通缉名单的国际,人人得而诛之。
华夏公安部也已同意此案由我们主导,和八年前的案件一起并案调查。”
“所以,你纯粹是来找关青禾叙旧的?”
祝一凡的目光掠过她被绳索勒得深陷皮肉的狼狈,疑惑地问:“可怎么叙旧叙成了这副作茧自缚的德行?”
肖绰闻言,郁闷几乎化为实质:“应该…与我们就地进行的初审有关。”
她忽然警觉,猛地收声:“…这个涉及我们国际刑警的行动细节和情报来源,我不能透露了。”
祝一凡作势起身欲走。
“等等!”
肖绰眼中那股锐利的锋芒瞬间坍缩成慌乱的水纹,“别走…我说!”
她深吸一口气,抛出的真相如同在密闭空间引爆了一颗炸弹,“幕后的主使线索…指向了关山!
青禾她的嫡亲叔父!”
“荒谬的关联,区区一个叔叔罢了。”
祝一凡冷笑,“就凭这,值得关青禾背叛你们十年的闺蜜情谊?”
“我说了!
不是青禾!”
肖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误解的愤怒,“是她那个该被子弹缝嘴的前男友:聂风云…我和青禾确实因为这事起了争执,不欢而散。
但非法拘禁我的绝不是青禾!
是聂风云!”
肖绰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法官落下的法槌,“那混蛋和鬼市有着莫大的关联,假借青禾的名义稳住我,然后把我困在了这里。”
“聂风云?!”
祝一凡瞳孔骤缩,心头警铃如同丧钟般疯狂炸响。
他瞬间明白自己踩入了陷阱的中心。
“该死!
这是个圈套!”
他低吼着扑上去,手指急切地去解那些勒进皮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