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
深夜庆功宴,高栈接过陈迪文的酒杯,指尖微顿——杯壁凉意让腕间旧疤猛地一跳。他仰头饮尽,仿佛看到云淑玥泛红的眼角,却被喉咙灼痛淹没。
此刻云淑玥跪在陈迪文书房,听他用弟弟病危逼她签离开高栈的承诺书。笔尖划破纸的声音,像重锤砸在她心脏。她不知道,桌上那瓶“被弃之不顾”的解药,正被办公室隐藏的微型机械臂收入暗格——那是高栈早布置的后手。
陈迪文被按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突然猛地挣了一下,袖口蹭过高栈的手背。他笑得满脸是泥,混着血污格外狰狞:“知道这袖口的灰是什么吗?是后山墙根下的锈土,混了碎玻璃碴子——方才拽我的时候,怕是已经扎进你们肉里了吧?”
高栈猛地甩开手,果然见手背上渗出血珠,伤口周围正泛起红肿,又麻又痒。云淑玥心口一紧,摸出兜里的碘酒瓶就泼过去,刺痛让高栈倒抽口冷气,却见红肿处慢慢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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