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真他的憋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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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域坊市,一家酒馆内,申有名窝在角落的木桌旁,抱着酒坛,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喉咙中出沉闷的哼声,
“我申有名在这河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庭广众之下将老子挂在城墙之上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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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声音一顿,怒然起身,手中的酒坛怦然落回桌面,出一道闷响,
“太他娘欺负人了,老子不威,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
“哈,申兄消消气,来再喝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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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旁,王二打着哈哈,一边陪笑,一边端起一坛还未开封的酒坛,撕开封口,给申有名面前的酒碗倒满,
随后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那赵家执事着实可恶,只因申兄的随口几句冲撞,就将你在上面多挂了一个月,确实有些可恶!”
。
“那还用说,”
,申有名一掌拍在桌子上,满脸怒气,刚想站起身来,左右看了两眼,又坐了回去,有些憋屈的开口,
“若不是他背后有世家撑腰,老子必然要在与他比试一番,找回面子,论实力,老子未必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是仗着有一只灵兽罢了。”
。
“申兄说的对,来,咱不管他,咱今日便一醉方休,借着酒好好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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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顺着他的话,又给他倒了满满一碗,
申有名来者不拒,一连喝了五六碗,将自己肚子里的那点苦水也全部抖露了出来,这才稍稍有些缓解,额头紧皱的眉毛也舒展了开来。
“唉,说来也怪咱们出身低微,不认得那筑基世家的子弟,不然哪会遭此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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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随意的开口,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瞥向申有名,语气中又带了一丝庆幸,
“好在这赵执事也并非是恶人,只是小惩大戒并未为难我们,若是换成寻常世家修士,抓住我们,哪有这么轻易就放我们走。”
。
“嗯。”
,申有名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
“这些世家子弟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个好出身,吃着家族的供养,修为却连路边的狗都不如,就是在浪费修炼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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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申有名的手掌下意识的用力,捏在手中的酒碗出咔嚓的脆响,
“若是老子生来就有这般好运,成就绝不输他们任何一人!”
。
申有名的名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一丝愤恨。
他自认为以散修之姿,五十岁就迈入炼气后期,是世间少有的天骄。
只可惜命运不济,成为散修漂泊数十载,空耗了这一身的天赋。
“申兄,我等未必没有机遇。”
,似乎是觉得说的差不多了,王二捏着手中的碗沿,意味深长的开口。
申有名似有所觉,抽动了两下眉毛,“王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申兄,你还不明白?那赵执事就是我们的机遇,我们唯一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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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眸光一凝,语气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等申有名开口,他又继续开口,
“申兄,我知道你对他有所埋怨,可说来其实也是咱有错在先,
不问清来路,便突然动手,且一出手就是杀招,任谁遇到心中都有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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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声音一顿,语气一转,
“可赵执事不同,他不滥杀无辜,在将我们困住后也没有痛下杀手,不过是小有惩戒;
其虽然惜字如金,面容冷淡却极重承诺,说放了我们就放了我们。
若是日后能得他赏识,得其一两个承诺,以其背后筑基世家的底蕴,足以让我们受益终身。”
。
“哎呀,这,这叫什么事?”
,王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