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魏弘文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挂不住了。
许掌柜实在忍不住开口:“邵小哥,您就帮帮忙吧。这件事对大东家、对恒远侯府真的很重要。”
王石井开口:“除非‘那人’准许,此事我与云安做不得主。魏公子有恒远侯府,我二人可无法与魏公子相比。”
魏弘文:“王大哥谦虚了。岑老虽不在朝堂,可并不是普通人。你二人为蒋县令的义弟,该也知道蒋县令的背后有谁。”
王石井反问:“魏公子的意思是,岑老与老帝师的面子比那位的还要大?”
魏弘文抿紧了嘴,许掌柜又忍不住要说话,邵云安抬手制止了他。
“许掌柜、曾掌柜,不是我和井哥不给你们面子,也不是我们故意拿乔。茶和酒是出自我与井哥之手,但也仅此而已。”
邵云安扯了扯嘴角,不客气地说:“魏公子您也别说什么情分,你们过来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是在为难我们。
你们在京城比我们更清楚新茶和新酒的价值。你们开口就说给你们情分,要你们挣这份面子。那就是说我和井哥可以不用在乎‘那位’的面子?
你们恒远侯府不怕得罪‘那位’,我和井哥可不敢。我与井哥一颗忠心向宫城,做不出拿那位的面子给别人做情分的事。”
魏弘文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找补:“邵小哥恐怕是误会了。恒远侯府绝无此意!”
邵云安一脸不解地问:“没有吗?可是您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就是这个啊。
您张口100斤、20桶的,都不说让我先去问问‘那位’行不行。您笃定了我必须行,因为您背后有恒远侯府嘛。”
您要真没那意思,您会来跟我提这个要求?您会明摆着来跟‘那位’抢生意?”
魏弘文出了一身的冷汗,许掌柜的脸都白了。
是,他们是恒远侯府,想拿这个买卖。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但若真把邵云安这番话捅到皇上和君后的耳朵里……
魏弘文忍着擦汗的冲动,不由正视邵云安的这张嘴了。许、曾二人都跟他说过,此人的口舌极利,且做事极不按常理出牌。
邵云安只要在君后跟前说一句“他是故意来跟君后抢生意”,皇上或许不会把恒远侯府怎么样,但一定会把他怎么样!
该死!他想的太简单了!这两个农家子,特别是这个邵云安,他是真敢说啊!
许掌柜和曾掌柜急了,这样的大帽子扣下来他们的东家可绝对担待不起!
两位掌柜赶忙求情:“邵小哥,您误会了,我们东家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邵云安打断两位掌柜的话,对面色紧绷的魏弘文说:“魏公子,我与井哥想跟您单独谈谈。”
魏弘文的神色微变:“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