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是有主意的,三人也就不担心了。
邵云安这么一说,魏弘文、许掌柜和曾掌柜都不由得神情一正。
许掌柜赶忙说:“我也正好有事找邵小哥商谈,你我想到一块去了。”
岑老摆摆手:“那安哥儿你们去谈正事吧,我与你师兄、大哥再喝一会儿(菊花)茶。”
“好。”
邵云安起身,示意三人跟他走。三人朝岑老、蒋康宁和康瑞略一行礼后,跟着邵云安和王石井走了,脚步中带着急切。
在他们离开后,康瑞道:“不知云安是如何打算的。”
岑老摇摇头,他知道邵云安肯定有对策,不过他也猜不到邵云安会想到什么对策。
岑老看向蒋康宁:“茶和酒是断不能交给恒远侯府的。此事你要上一封密奏给皇上,另外再修书一封给康辰,要他禀呈千岁。”
蒋康宁点点头。
※
邵云安把魏弘文三人带到了暖房,郭子榆带着苗元和苏册送了菊花茶过来。
几人坐定后,邵云安没有吭声,王石井开门见山地问:“魏公子此次前来不是单单只想见见内子吧?”
魏弘文还真没想到这两人会如此直白。不过对方既然直白了,他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魏弘文直接道:“正是。魏某从商多年,年前京城突然冒出一种新茶和一种新酒,京城的达官显贵是趋之若鹜。尤其是那新茶的价钱,可说是千金难求一两。
魏某得知那新茶和新酒出自您和邵小哥之手,恰巧魏某也得知手下与您二位多有接触,故而前来套份交情。不瞒您二位,魏某希望能与您二位做这个买卖。
魏某也知,新茶与新酒背后的大东家是谁。魏某不是要与那位‘东家’抢这份买卖,实乃魏某也有不得已之处。
这新茶与新酒魏某不多求,新茶一年至少一百斤,新酒一年你们可出的最大桶,20桶即可。魏某查过,以永修县的茶树和红酸果的出产量,这数目并不多。”
魏弘文当初的设想可不是这么点,他原本是打算至少从邵云安手上拿到4成的量。但在这一天过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降低到了这个数量。
对魏弘文来说,数量是不多。但有一点他能肯定的是,除了他,别人再无可能从邵云安手上拿到新茶和新酒。毕竟,那位大东家不是普通人。
邵云安被逗笑了,这还不多。一百斤的新茶,20桶最大桶的酒,你恒远侯府是真不怕得罪皇上和君后啊。
邵云安没搭话,王石井面无表情地说:“魏公子您也说了,你知道茶和酒的大东家是谁。
我与内子不过是一介草民,您觉得我们能不经那人同意就把茶和酒卖给您?魏公子的要求强人所难了。”
许掌柜和曾掌柜一听不由着急起来,许掌柜可怜巴巴地祈求地看着邵云安,希望邵云安能看在他们两人那一点点交情的份上给个方便。
邵云安却是假装没看到,他们找上门来的时候有想过他会为难吗?他们背后有恒远侯府,自己可是毫无背景的泥腿子!
他们上门来就带了以权压人的目的,现在又来套什么交情?
邵云安拿起茶碗喝起了茶,一副自己很渴的模样。
魏弘文看了眼邵云安,深吸了口气,对王石井道:“魏某也不跟二位兜圈子了。我要这些茶和酒,为的仅是我恒远侯府的名声,至于这价钱却不重要。
这茶和酒,那位东家卖出多少,我就多少价钱收,只要让外人觉得,我恒远侯府也有能拿到这茶和酒的本事即可。”
邵云安放下茶盏,轻笑一声,出声了:“我不在京城,不知道这茶和酒到底怎么卖。但魏公子您若真这样收,那可就亏大了。”
魏弘文也轻轻一笑,说:“有时候,脸面更重要。也是因为邵小哥与许、曾二人的交情,魏某才特意走这么一遭。邵小哥是个重情重义的,还望邵小哥能理解魏某的难处。”
不,他的重情重义是有条件的。邵云安不为所动地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