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反省,是不是自己不够聪明,巫力不够强,等我再厉害些,成熟些,等我也能像姐姐一样,为族人们做些什么了,母亲是不是就会接受我了……
可,今天我才发现,不管我变得多么好,不管宋花枝变得多么坏,不管我有多在意母亲,不管宋花枝如何利用母亲,哪怕母亲全都知道,母亲心中的那杆天枰,都只会倾向宋花枝。
因为,在母亲心里,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个宋花枝一个女儿,父母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无论宋花枝变成什么样子,母亲,都会卑微地只希望宋花枝开心。
我的存在,反而会无数次提醒她,她是因为我父亲,才失去了一段本该美好幸福的姻缘。
阿漓,只有我是父亲的女儿,宋花枝,才是完完全全属于大祭司的女儿。
阿漓,我没有亲人了,我的父亲、外婆,都不在了。”
“鸾鸾还有本尊,本尊会替岳父与瑶芝祭司,照顾好你。”他抬手想给我擦眼泪,指腹拂过我的眼角,却发现、并无半滴泪痕。
我叹口气,昂头,小心往他玉白脖颈上吻了吻:“我不伤心、不难过,心里现在只有释怀。”
抓紧他腰上丝绸质地的衣物,我低低道:“阿漓,我总算得到答案了。”
他弯腰,猛地将我打横抱起来,带进房间:“走了一日的路,为夫给你准备了花瓣浴,帮阿鸾解解乏。”
花瓣浴……
木质浴桶里水雾氤氲,水面黄白花瓣被热气蒸出芳香。
我褪下衣物进了浴桶,矮身靠在浴桶边,铺满花瓣的水面正好能没过我的锁骨。
青漓拎着盛满花瓣的竹篮,单手撩开粉色纱幔,进了内室。
先去关上朝着清静小院的轩窗,只留朝向竹林的那一扇小窗通风。
随后缓步行过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捞起一把花瓣,有条不紊地洒进浴桶里。
我翻身趴在桶沿上,昂头和他开玩笑:“阿漓,你有没有感觉……这样很像,在炖汤撒调料?”
他闻言,勾唇,挑了挑眉头顺着我的话调侃道:“嗯,的确很像……先把夫人炖了,再把夫人吃掉。”
我鼓腮哼了声:“人肉不好吃,人肉是苦的!”
他笑问:“夫人又没吃过人肉,怎知人肉是苦的?”
我拾起水面一片殷红花瓣,放在鼻尖闻了闻:“我外婆说的,外婆见多识广。”
“你外婆,还没有阿莲雾岁数大。你外婆自己,怕也是听别人谣传的。”
我抓住机会故意逗他:“听蛇王大人这语气,蛇王大人尝过人肉喽。”
他眸色温软,配合颔首:“嗯,尝过。”
我轻笑:“什么味的?”
他想了想,从容道:“很香,很滑,很细腻……”
抬眼看我,眸光深深:“还、很软。”
我无奈,“蛇王大人怕是吃到烤鸡或烤鸭了吧。人肉怎么可能,很香、很软?”
他弯腰,突然低头往我额上吻了下,逗我:“夫人便、很香,很软……”
我哽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他在说、吃我……
老脸发烫的不好意思推了他一把,佯作不高兴:“你、过分!我差点就信了!”
他闷笑,继续将花瓣洒在我的浴桶内。
我抬起湿漉漉的胳膊在水面搅了搅,捧起五颜六色的柔软花瓣,送到鼻前猛吸一口——
“好香,似乎还有凤凰花。”我歪头问他:“你把自家老巢洞府外的凤凰花摘了?你不是向来宝贝那片凤凰花林子吗。”
“再宝贝,也没有夫人宝贝。”他撒花瓣撒得大方:“况且,那些凤凰花,本就是为夫人而种。”
我捧着花瓣好奇道:“你今日摘过来的花瓣,有一大半,我都没见过,是在山里采的吗?”
他嗯了声,淡定回答我:“在九黎山最深处采的。这些花,采来给夫人泡澡,对夫人身子好。”
“难怪,我就说你今天突然按着我泡花瓣浴不对劲。”我挥手将花瓣洒回温水里。
他顺手放下竹篮,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