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是二十左右,还有其余的小股东,都是亲信。
全都是个人股东。
而这份文件里给了她百分之五。
这个是周家人实际上最重要的那个公司,只属于周家。
百分之五,照周家现在已经拥有飞鸿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来看。
是给了她飞鸿百分之三的股份。
这里不用说是近百亿。
但周尔襟看着,却很淡定,就好像知道里面是什么一样。
“怎么会给我这个……”
虞婳实在没想到。
周尔襟静然如一片落叶,直视着她:“任何东西如果你想要,只要我能给,都会送给你。”
她心中感动,却只能以轻怨的口吻说:“说得和你送的一样。”
而陈问芸和周仲明回家的路上,周仲明开口问:
”
今天给小虞一份实验室拟投资文件,想资助她建一个自己的实验室,不知道小虞会不会喜欢。”
周仲明又思索着:“尔襟抽出来看了好久,不会是小虞目前不需要这礼物吧?”
“看婳婳之后来不来和你兑换承诺就知道了,不要也是合理,她现在正是所里的红人。”
陈问芸看着窗外霓虹灯光回应。
而周尔襟拆虞家父母的红包,打开的确是支票。
但周尔襟不缺钱,也不至于去岳父母的户头支钱。
虞婳正走神看着,周尔襟把两张支票放在床头,一下抓住她就往被子里压。
虞婳下意识就开始:“不要,不要。”
结果周尔襟只是在床上抱住她睡。
虞婳一下尴尬得不出声了。
周尔襟还追着问:“你不要什么?”
虞婳都成肌肉记忆了,他一上来就叫不要,她狼狈又局促:“不要抱这么用力,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过了。”
周尔襟笑了声,没戳穿她,略微松了一下,却还是抱着她睡。
虞婳感觉他们像两只狗一样蜷在一起取暖,但还挺舒服的。
第二天她到研究所,还是会惦记着周尔襟。
但来的路上看见了李畅那辆奔驰,虞婳就意识到不对。
只怕是来等她的,李畅不是理智的人,也不崇尚原则,能诱奸和买卖学术成果的,难保不是以犯罪行为拖她下水。
远远隔着车窗看见李畅在车里抽烟,司机忽然说:“这辆车好几天都停在这里,您稍等一下,我得绕过去。”
虞婳面色微动:“好几天都在?”
“是啊。”
司机换了新的车,有点不习惯,但还是缓慢自然地绕过去。
为了防着翔鸟,虞婳这段时间上班都坐不一样的车,以前常坐的那辆迈巴赫给公司当公车了,可能是这样,李畅没有认出她来。
虞婳没有表露太多慌张,一贯面无波动叮嘱:“回去的时候也避着点这个人。”
“好。”
但虞婳到了研究所,却在思考怎么解决李畅这个麻烦。
对方欲殊死一搏。
她一心二用修着机器,旁边的游辞盈忽然说:“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得白血病的师兄吗。”
“当然。”
虞婳回神。
“中途咱们不是听说他病快好了吗。”
虞婳微微抬起细眉:“怎么了?”
游辞盈有些惋惜:“听说又恶化了,而且快没命了,刚刚还在研究所走道上看见他,变得好憔悴。”
波折再三,没想到师哥还是走向不好的路。
虞婳能帮对方的不多,想着关系这么差,去看对方就显得居高临下,对方只会更不好受,再暗地里转些钱就好。
过了片刻,有人急匆匆过来小声说:“老师,研究所外面好像有具尸体,警署和医院都过来了。”
虞婳和游辞盈面色都一变。
显然都想到了危如朝露的师哥。
但两个人刚走出去,没想到就遇见了那位林师哥。
穿着牛仔衫和运动裤,瘦了很多,虽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