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今天真帅”之类的俏皮话,一会儿又故作娇羞地整理裙摆,甚至还哼起了最近流行的情歌,声音甜得发腻。
可聂先生完全当作没听见,眼皮都没抬一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啬给。
几次碰壁后,关稚心里的好胜心渐渐发酵,像被雨水浸泡的种子,疯狂膨胀,变成了执拗的不甘。
他往前走了一步,假装高跟鞋崴了一下,顺势就往聂先生怀里摔去,手臂已经做好了环住对方脖颈的准备。
“走开!”聂先生终于抬头看他,眼神里的寒意却几乎能冻伤人,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厌烦,像在驱赶什么脏东西。
关稚脸上的笑容僵住,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他道歉退后,低下头,好像真的安分下来,手指却暗暗摸向自己随身带的那个小纸包——那是他从一个“同行”那里买来的,据说效果极好,无色无味,只要一小点就能让人失去理智。
在包房里混乱的音乐和昏暗的灯光掩护下,他趁着聂先生和修宿聊起过往趣事分神的瞬间,假借添酒的动作,飞快地拿出那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了聂有客面前的酒杯里,又拿起酒瓶往杯里添了点酒。
粉末瞬间融化在酒里,不留一丝痕迹。
没过多久,聂先生似乎觉得口渴,拿起那杯酒,仰头喝了大半。
关稚站在角落,看着他喉结滚动的动作,悄悄勾起唇角,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今晚,这个男人注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