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正常,不过是没有机会接触纸醉金迷罢了。
“界主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放红鸾花了。”
“大人饶恕我们父子俩吧。”
“只是今天喝了点小酒,有点想红鸾妹妹了。”
“……”
不远处,楚月、蓝老立在楼阁之上,恰好能够看到后山湖边的一出好戏。
“侯爷早知会有这么一出?”蓝老诧然问道。
“几分猜测,只是没想到这般拙劣。”楚月眸色冷冽地看着楚槐山。
作恶多端的人,凭什么不下地狱。
她会静静地看着楚槐山下地狱。
或许,她没办法插手全天下的恶人之事。
但只要力所能及的范围,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许流星呈递来的卷宗,三尺白绫结束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那女子又何其无辜?
为富不仁者,合该万剐千刀才是。
蓝老眼底倒映着惴惴不安的楚槐山父子,说:“技艺拙劣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对症下药,是否有效。”
很显然,并非楚槐山黔驴技穷,而是类似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总能牵绊住羽界主。
楚月轻挑眉梢,眸光犹如淬了冰,唇角的弧度噙着嘲讽。
“界主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红鸾妹妹离世多年,今夜烈酒上头,方才多加思念红鸾妹妹了。”
楚槐山这边说着,那侧的楚华便频频点头,似乎极度赞同父亲的话,还附加了一声,“华儿也很想姑姑,界主大人,你也很想姑姑吧,父亲说了,最想姑姑的人是你才对。要是姑姑还在的话,会教华儿舞刀弄枪,看着华儿长大。父亲还说了,红鸾姑姑熬得绿豆汤和牛乳特别好喝,这么多年过去,父亲再也没尝到过比那刚好喝的了。”
羽界主的眉眼,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楚槐山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见状,略微松了口气。
羽皇紧绷着一张冷如寒霜的脸,一如既往的沉郁,却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柔和。
蓝老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下意识地看向了楚月。
这件事中,他只怕侯爷会对界主大失所望。
侯爷这般有血有肉的人,一旦失望,是绝不会回头的。
“界主,他不是不辨是非的人。”楚月说道:“他只是太重感情了。”
“侯爷觉得,界主不会再被蒙蔽。”蓝老问。
楚月扭头望着蓝老,咧着嘴一笑,“若再被蒙蔽,那可就是蠢笨如猪了哦。”
蓝老:“………”当他面骂界主蠢笨如猪的,曙光侯当真是一个。
老人面露窘迫之色,并未接过界主是猪的话茬。
“你很想红鸾?”羽皇问道。
楚槐山点头如啄米。
羽皇又问:“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去想想你那死去的爹娘?”
“……”后山楚槐山怔愣,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这么多年,除了祭祀中元等,他还真没想过已故的双亲。
念叨最多的就是红鸾妹妹。
楚华低着头,转圜道:“父亲他也思念祖母和祖父的。”
“如何思念?本座竟是不知。”
羽皇嗤笑了声。
楚槐山自知这出戏演砸了。
眸底阴翳流转,杀心迸起。
定然是那曙光侯在扇阴风,点鬼火。
否则的话,羽皇焉能说出这本绝情残酷的话。
以往的羽皇是当局者迷,只要是关乎到了楚红鸾,就仿佛被下降头了一般。
他楚槐山更是一招鲜,吃遍天,乐此不疲用来拉拢羽皇。
身居高位加披富贵的他,哪能想到有朝一日,羽皇竟对他的兄妹之情熟视无睹了。
便是那叶楚月!
楚槐山后知后觉,惊出了满背冷汗。
这才想到,他们能够顺利来到这武侯府的后山湖,定是那叶楚月有意而为,知这般作为再去痛思故人只会让羽皇心生厌烦。
他只庆幸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