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能悲伤的放弃挣扎。
甘石二位老前辈旁观了这场战斗的全部过程,然后也提笔將之在史册上记下,意为纪念新旧理念的更迭。
“如今汉室广设学校,推广格物之学,再加上你在燕国制定的教育之制,来日养出一些能人智士,也是可以期待的。”
汉和帝固然对政事有著超然的老成,但到底掩盖不住那一身朝气和好奇。
在得到《明物》和张衡这个自投罗网的人才后,
他便尝试著在太学教授相关的课程,平时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喜好。
上行下效,
这些年司空署的確因此迎来了好些有能的年轻人。
而燕国那边,
孙恩的努力虽说在其去世后,於政务上迅速消没,但在其他方面,仍有部分留存。
典型的便是燕国各地的社学。
燕国地广人稀,春夏会因凌汛而发生水灾,秋冬又有大雪之困,所以建国之初,
一乡之间,
一镇之內,
耕牛器物共有,安排专人看管照顾。
做起大事,也当合力施为,避免浪费劳力和物资。
至於儿童,
孙恩更是深知后辈才是希望的道理,將大量资源投到了日常教育上。
他定下规矩:
一社必设一学堂,號为“社学”,有教民启蒙、识文断句,並研读自己以《太平经》为基础,编修出的书册之责。
用孙恩的话来说,
毕竟甘棠宫眾卿们可以对那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书动手动脚,却不能在明面上批判它,封禁它。
到底是开国者的遗宝,是共和燕国的“国本”。
只要他们还想趴在先人的遗泽上吸血吃肉,便只能忍受它的存在。
总而言之,
在燕国並为大汉的辽地数郡之后,
在太学的风气被和帝纠正,並开设新的学科之后,
大汉的教育出现了一些改变。
“认识天地的方式变了,许多想法也会跟著改变。”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死脑筋的人!”
大汉的年轻人向来敢想敢做,一股子的气势,出去当使者都要骑在当地国主头上作威作福的。
让后世人畏手畏脚的“友邦惊诧”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
搞点“震惊天下”的行动,更是不算什么。
也巧,
察举制浸染下的大汉,正需要年轻人传播去自己的声名。
只要不直接造反,
对儒家发起下华丽的衝击也不是大问题。
“而且治国的理念也没有恆定的,顺应时代发生改变也是正常!”
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武帝也开口说道,附和著上帝的话语。
不过还没等孙恩夸讚下这位“独夫”的厉害,武帝又背著手,对著拍海而去的江水发起了感慨,回顾起了自己生前的崢嶸岁月。
於是孙恩闭上了嘴巴,觉得独夫果然还是独夫,总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
……
“你们回去吧,我要当海王去了。”
当游歷结束,上帝身边的死鬼除了孙恩之外,已经换过好几茬时,
何博这样说道。
这些年的江河入海,让他的力量也日益朝著海洋中渗去。
虽然大海宽容,对奔流而来的百川从不抗拒,对何博更是一副恨不得將之融化在怀中的慈爱,
但何博表示这沉重的爱大可不必。
神洲大地上的山川,目前被何博纳入怀中的,已超大半。
然合群山之巍峨,还不足以替代耸立於天地之间,號为世界屋脊的高原;
匯百川之激浪,也不足以浸染远超陆地广阔,深邃涌盪的海洋。
所以高原他至今都没能啃下来,顶多利用绕行大雪山的雅江,一路润到神洲南部的新夏去。
至於深海远洋,则更不用多说了。
当然,
像地中海、西海等较为封闭,较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