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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博也只会给那些选择远行的人送上祝福,而不会过分的施加庇护。
随平知道了鬼神的言外之意,便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他没有前辈夏文王那样的洒脱和决意,
因为他的国家成立还不足百年。
若就那样败亡的话,隋国比起前朝,岂不是更显得无能脆弱
何博见状,又对他笑笑,说起了另一方面的事情:
“新夏和吕宋岛上的人,都有惫懒散漫的习惯。”
“但我对之,并没有对怀抱着同样禀性的身毒人和黑肤的戎洲人那样厌恶。”
“这是因为环境会影响很多东西,有时候,在智慧在坚韧的人,也难免要在天地自然面前低下头颅,发出叹息。”
新夏和吕宋等地,
一到夏天,便能印证前汉贾谊《鹏鸟赋》中的话语,享受到“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的快感。
这逼得人只能懒散起来。
因为在用灼热拥抱大地的太阳面前勤奋内卷,只会给大地增添养分,而不会为国家出力。
所以,
在夏隋建国之初,于各地大修水利恢复生产时,也多安排在日出日暮等还算凉爽之时,避免出现征多少役夫,便热死多少役夫的情况。
等到国朝进行几十年,
灌溉农田的水利修好了,
朝野间的君主臣民也换了几波,
末年乱世的记忆远离了生长在太平年代中的人的脑海,
那懒得早出晚归,也成了一种常见的景象。
能躺着不动,
谁不想趴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吃老本呢
“面对这种因境遇而躺下的,我不能全然弃之。”
“但要实在搀扶不起来……”
“那也不关我的事了。”
如此谈论后的第三年,
耕耘大宛之地得到丰收,民心也随之安定下来的杞国,便向着阳关发起了进攻。
初时,
隋国还派人过去,想用财宝安抚对方:
“两国友好,何必相争呢”
那位杞王就说,“我想要国家名实相符罢了。”
使者回道,“若是想得到诸夏的认定,隋国可以派遣使者,再联合秦、齐之国,前往中原,求天子为贵国正名。”
杞王对此,只是笑笑不说话。
使者这才放下了礼仪风度,怒斥起杞国的“无礼”,“果真是匈奴蛮夷的作风!”
杞王大怒,驱赶了使者。
在血脉文明上,
杞国拥有着和当年中山国一样的狂热。
而建国至今,
杞国上下也一再强调着自己的诸夏血统。
甚至因为其身负史册认证的“夏裔”身份,
体内也着实流淌着汉室册封的公主的血液,
这使得杞国在说起相关之事上,比起当年的中山国,更加理直气壮。
是故,
隋使的话语,怎么会不惹怒杞王呢
若非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对方已经被拉出去,以身殉国了。
就此,
杞隋之间的争斗,轰然而起。
只是阳关艰险,又有先前的准备,让杞王派去的士卒无功而返。
其后,
不甘心的杞王便御驾亲征至此,企图利用高涨的士气,还有充足的准备,一举攻克这通往新夏的大门。
而阳关路远,补给并不容易。
此前的轮战,虽然有所收获,但也消耗了大部分的储备。
因此,
当杞王再度拉开弓箭,射中隋军主将,令后者痛呼着从马上跌落时,阳关的陷落,也就成了定局。
“阳关……”
“唉!”
硬是要求旁观这场战斗的隋太祖见状,又是一阵摇头叹气。
“怎么总是守不好,让外敌进来呢”
何博听到他这样的抱怨,便在心里回道: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