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跟君主个人的確有些关係,却也不至於繫於其一身。”
究其根本,
还是以国力为主。
难道武帝的时候,就没有因为打仗而强征过民夫和赋税吗
难道交南在服侍大汉的时候,就没有受过一点委屈吗
这些都是有过的。
汉使的作风在西域从来没有收敛过,顶多考虑到交南是诸夏的分支,对其留有几分礼节,然后带著交南一块霸凌其他小国邦主罢了。
“国家衰败了,权力丟失了,君主的政令就有被人违抗反对的风险,对其不好一面的关注,就会盖过另一面。”
如果王莽是个著实的“周公”
如果王莽也能做到一年救乱、二年克般、三年践奄这样的功绩,
那么他之后的“建侯卫、营成周、制礼乐”,绝对不会有诸侯反对。
规则是建立在绝对武力之上的。
周礼那样繁琐,
周朝又上承动不动就杀人活祭的殷商,其治下民风,初时必然是多有彪悍的。
谁会心平气和的接受一个连自己穿衣吃饭、起居住行都有所限制的制度呢
都是因为周公用刀子架在诸侯的脖子上,才有了后世孔子感慨的“鬱郁乎文哉,吾从周”嘛!
可惜,
王莽没有意识到这个道理,
或者说,
他即便意识到了,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他已经在那条路上走了太久,没有能力、时间还有胆量,去回顾旧时的自己,承担沉没的风险了。
他只能同那辆从刘汉手中抢来的老旧马车融为一体,然后让它带著坠落悬崖。
“其实这些东西,本该是汉室自身承担的。”
前任交南国主到底是治理过一方的人物,
在其死后,魂归中原鬼国,也见识了太多名人贤士,依靠他们增长了许多智慧。
因此他明白,
车辆脱轨失控,不能只怪罪在热衷於復古的王莽身上。
“可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嘛!”
何博想起已经死下阴间很多年,但偶尔还会回忆那短暂青春热血的汉哀帝,便开口说道:
“击鼓传的游戏,运气不好是这样的。”
说完,
上帝又邦邦的敲了两下咸鱼。
为他牵骆驼的前任交南国主便疑惑道,“为什么要来到西域做这种东西呢!”
而且除了这种硬到牙疼,能够储存许久的咸鱼之外,
上帝还特意伸出自己有形的大手,製作了许多饢饼。
他將大量的麦粉混合压缩进去,烤制出来的饢饼看上去不大一张,却极为坚实沉重。
扔到汤水里,让其吸饱了水分后,就会膨胀起来,变大好几倍。
考虑到曾经听说过的上帝事跡,国主觉得,对方可能在研究新的行军乾粮,
而上帝也的確承认了这一点。
“有个晚辈快成年了,然后就要出远门为我做事情。”
“我自然要为他考虑一点,让他在路上也能有粮食填饱肚子。”
国主於是羡慕的说,“能够被上帝视为晚辈,那一定是个很出色的人。”
“而且您亲手做出来的饢饼,也必然是世间极致的美味!”
何博很高兴他的讚美,直接拿出一个饼递过去,“说得好,赏你吃!”
国主接过来,笑容逐渐淡了下去。
他感受著手里的沉重,觉得自己不应该说后面那句拍马屁的话。
旁边的骆驼好奇的伸头过来,趁著国主沉浸在后悔中时,张嘴一咬—
然后国主受赐的饼上就多了一个巨大的牙印,以及骆驼损失了两颗牙齿。
受伤严重的骆驼非常委屈,直接仰天长豪起来。
何博却一点也不安慰它,只桀桀桀的笑了起来。
他甚至还说,“竟然还能有牙印留下看来这饢饼还需要改进啊!”
国主小声的插嘴,“我觉得已经足够了——“”
再硬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