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有著长久的良好往来,想来是愿意帮忙的。
结果同伴上前给了他一下,还怒斥道,“天天就想著求助於他人,难道不会想办法自救吗”
“即便隋国出兵,可危机就在眼前,远水岂能扑灭近火”
“以我之见,既然中原动盪,又丧失了治理天下,统合诸夏的德行,那不如让交南自力更生去!”
“我们又不是没有这个力量!”
交南对比中原虽然弱小,却是不怯於西域其他国家的。
甚至匈奴人那边,他们也有一战之力。
毕竟匈奴痛享了大汉百年铁拳,又有一波人朝著西边跑了过去,分散了力量,早已不如汉初之时的威风。
新朝王莽初立,
既没有统合军队,將那腐朽的刀刃打磨出新的锋芒,
又没有革新政务,更换有能的臣子掌权,让其调控中枢,运转四方,
更没有敛合財富,保障后勤—
可就这样,
匈奴人都跟新朝军队打了个不相上下!
匈奴单于的儿子被杀,
他一怒之下攻打边疆,结果连长城都没有攻破,只能在外面蹭蹭,弓箭无论如何也射不进来。
也就对上更加弱小的西域,能让匈奴人抖擞下威风了。
而交南这边,
凭藉此前侍奉大汉甚为得体恭顺,积累下了许多財富,也聚拢了不少民心。
它是有机会抵御匈奴人的。
结果那位老国主却在受攻初时,阻止了手下要求的反击。
他说:“应该告知都护府的將军,听从朝廷的指挥!”
奈何大新朝廷当时连內政都没有处理顺畅,岂能管交南这边。
於是回信,让交南“自行其事”。
交南国的臣民便拿起武器,准备同匈奴人作战。
但老国主还是下令阻止。
“交南已经很久没有打仗了,我也不愿让子民流血牺牲且等待朝廷派天使过来处理这些事情吧!”
他年纪太大了,
实在不愿意动起刀兵,受战爭的折磨。
对於继承了祖宗基业,承平了一辈子的老国主来说,他从不需要为这样恐怖的事情忧虑,一切只要听从中央之国的安排就好。
毕竟交南就是因为这个,才得到中原扶持,发展到今日的。
他可不能改变祖宗“事大”的原则!
万一新朝之后认为交南有谋逆的可能,施以打压,又能如何
他不能背这个责任啊!
如此一拖再拖,
三鼓气衰,
交南对上匈奴,便更显得无能失力。
就连西域其他邦国,都看出了交南有钱无胆的真相貌,跑来打了好几次秋风。
这让交南国中还有些血气的青壮们极为不满。
“但还是不能轻桃行事。”
“再等一段时间,看下天使和王师的表现再说。”
如果能打,
那交南没有任何话说。
因为强者的道理,才是最终的道理,
但若的確不行了、软了废了、没有做汉子时那样的雄壮长久了,
那也不能怪交南背中原而去。
生命总要自己寻找出路的。
“而且西域都护府设立已久,威望还没有被完全磨损,交南还需要这张虎皮。”
那鼓吹“自立自强”的激进派听了,也只能应下。
他们不再提王师的事,
只凑在一起饮酒,抱怨著活了八十多岁却老而不死,胆子也跟著萎缩到虚无的老国主,还有交南未来的可能。
外面的荒漠上,
何博骑著骆驼,手里拿了两根晒得邦硬的咸鱼敲打著,发出木棍“咚咚”的声音。
他对著跟隨在身边的前任交南国主说,“离心离德,说的就是王莽这样的人吧。”
对方替上帝牵著骆驼,头上带著乾旱地区常见的黑巾,一副秦时黔首的打扮,略微沉吟后回稟上帝:
“国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