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悲剧的意义就是将它们一一对应起来,成为了一种“对苦难的消解之域、对残酷现实的避风之所、以及对个体的超越之物。”
太爽了,一种阴暗、罪恶(、且自嗨)的爽点。
这就是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所说的。
那么最后才到我对剧情的构思环节,相比于“内核”这种抽象概念,用“角色动机”来梳理会更清晰一点。
第五卷结尾时,范宁在发表获奖感言曾说:
“有三件东西,强烈地支配着我的艺术人格,构成了我在求索之路上执着而敬畏的动力的全部:头顶的星空,内心的道德准则,以及......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恻隐与同情。”
第六卷的四条叙事线,分别为现代地球、中世纪、启蒙运动、原时空。除了原时空外,另外三条叙事线正是把范宁这条获奖感言的动机分裂为了三个部分,再各自对应上《第六交响曲》的不同乐章,以及各自结局的消极性宣示台词,“悲剧”卷的大纲框架就出来了:
中世纪——第一乐章——作为修道院圣乐抄写长的范宁——获奖感言中“内心的道德准则”动机——“我恪守道德于是道德吞噬我”结局台词;
现代地球——行板乐章——想登顶喜马偕尔邦的范宁——获奖感言中“头顶的星空”动机——“我追寻星空于是星空遗弃我”结局台词;
启蒙运动——谐谑曲乐章——想揭露慈善黑幕伸张正义的范宁——获奖感言中“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恻隐与同情”动机——“我守护苦难于是苦难讥讽我”结局台词;
原时空——第四乐章——进入“X坐标”想解决主线矛盾的范宁——“头顶的星空”+“内心的道德准则”+“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恻隐与同情”合一动机——悲剧的三重内核无法跨越——导向“夜幕落下”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