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道台。
一座千丈范围的玉台。
位于授业峰之巅,云海悬崖之畔。
当陆夜抵达时,授业峰上下,都早已挤满身影,密密麻麻。
这样的阵势,在悬壶书院历史上都称得上罕见。
“陆兄,哪怕你今日无法通过春秋论道,也已足够在书院中站稳脚步,成为年轻一代最受瞩目的人。”
丘鹤尘感慨,传音给陆夜。
他是书院年轻一代领袖,也曾独领风骚。
可是和陆夜一比,就相形见绌了。
“咦,吕平南师兄竟然也来了。”
丘鹤尘讶然。
陆夜顺着丘鹤尘的......
夜深了,童谣广场的光珠早已升尽,只余下地面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像大地的掌纹,在月光下泛着微弱金芒。风从北方吹来,带着初春的寒意与雪融后的湿润泥土气息。那本《共感理论原稿》还静静躺在追忆号残骸顶端,书页被风吹得轻轻翻动,仿佛苏婉清的手仍在一页页抚过。
没有人去收它。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成为象征,便不能再由凡人之手拾起。
黎明前最暗的时刻,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广场边缘。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式科研制服,肩上搭着一件褪色的灰呢大衣,脚步缓慢却坚定。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唯有左手指节处有一道陈年的烫伤疤痕,形状如星。
他走到主祭坛前,蹲下身,伸手触碰那根银丝主轴。指尖刚一接触,整座暗忆馆的光网猛然震颤,无数记忆珠在虚空中浮现又消散,如同呼吸。系统警报无声响起,但没有封锁,没有拦截??身份验证通过了,权限等级:w-1,姓名栏显示为空白,备注仅有一行小字:
>“最后一次登录时间:火种纪元零年,撤离倒计时第72秒。”
男人没有看屏幕,只是低声说:“我回来了。”
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共感网络为之一静。
紧接着,第十四火种舱传回一段异常信号。原本平稳运行的生命维持系统突然停顿三秒,育儿舱中的孩子们同时转头,望向地球方向。他们的眼中不再空洞,而是浮现出清晰的画面??一个女人坐在轮椅旁,对空气说话;一座残破飞船在晨光中缓缓升起虚影;还有一本书,书页上写着一行批注:
>“真正的共感,始于承认自己也曾是那个不敢按下确认键的人。”
AI导航系统再次自主重启,日志新增一条记录:
>“检测到原始情感模组回归。”
>“启动‘回溯协议’。”
>“目标: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