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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能不试吗?
谭公公此刻心中已是万念俱灰,他已感受过一次断根之痛,此生最不愿再经历第二次。
可此刻,他正在经历,而且还在骆玖语的注视下,被更为细致地描述出来。
“你……你这人怎地如此恶毒,竟想出如此狠辣的招数。你……你快给我解药。”
谭公公一边辱骂着,一边求饶着,脸色变幻莫测,精彩至极。
不仅是他,便是夜雨也感到一阵恐惧。
尤其是夜雨,他一脸凝重地看着瑾王,目光又落在他腰间挂着的百福袋上。
那意思仿佛在说:你不是有百福袋能解百毒吗?可那又如何,若是你得罪了王妃,解了的百毒还会回来。
瑾王虽无所畏惧,但被夜雨如此盯着,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
好似,他今日当真做了什么对不起骆玖语之事。
“咳,你还是从实招来,莫要动什么歪心思。骗了本王也就罢了,可你骗了本王的王妃,那你会死得很惨。”瑾王振振有词地说道。
只是,这话说得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了。
此刻,谭公公下半身痛得已引发全身抽搐。
奈何他又被捆缚着,实在难以忍受。
这情景让夜雨想起在西南见识过的一幕,便是秦槐那样的硬骨头都能招供,他就不信谭公公能抵挡得住。
可谁知,这谭公公还真是个硬骨头。
即便痛得已无人样,他仍是不肯交代。
“咦?难道这蛊虫没什么用?我当时可是研究得清清楚楚的。难道是这些年过去,从未试过,忘记了?”
骆玖语盯着谭公公,仔细核对了种种症状,只觉没有疏漏之处。
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既疲惫又挫败。
正在思考之际,瑾王开口道。
“桑儿,你今儿个在外面奔波了一整日,又耗费了诸多体力。要不你回去歇一歇。这谭公公许是中毒时日太久,而且他又常常接触蛊毒,反应有些迟钝了。等会他若有什么反应,我再叫你。如何?”
经瑾王如此提醒,骆玖语这才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支。
今日又是智斗坏人,又是商议对策,又是施针救人,她当真是有些疲倦了。
“殿下所言有理。也罢,我那里还留有几只玄牝蛊。我这就回去再调一调,将另一只更大的带来试试。”
“……”
谭公公残存的一点意念让他抬起头来,面色十分复杂。
要说恨,他已无力去恨;要说怨,他已无心去怨;要说可怜,倒是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