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堂屋。
“嫂嫂做饭呢。”
“晚些吃也无妨。”姚绮柔看了眼天色,“时辰还有些早。”
裴星泽瞅了眼兄长,与母亲道:“咱们家如今人多了,菜得多做。方才摘的粽子叶有灰尘,得擦洗,灶间可多事情了。”
姚绮柔剜小儿子一眼:“灶间的事,为娘难道不知道?”
“啊呀娘,今晚灶间的事就交给我们。”裴星泽说罢,忙不迭地出了堂屋。
裴池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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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擦黑,灯盏初上。
灶间内,花瑜璇点了油灯。
她将最后一道菜盛出,连同其他几道菜一起放在了小桌子上。
“星泽文兴,你们端菜。”
“好。”
两人应声,双双端了菜去堂屋。
花瑜璇准备好碗筷,听闻身后有脚步声,转身的刹那将碗筷递了过去:“拿去堂屋。”
话一出口,才见来人是某人。
她连忙将碗筷一缩,身子不由自主往边上走,想从他身旁绕出去。
灶间里站两个人实则很宽敞。
但此人身高委实高,莫名的压迫感自她头顶倾泄而下,她不由想要与他保持距离。
脚步才刚与他错身而过,听得他清冷发问:“你在躲我?”
“没,没有。”
花瑜璇一颗心晃得厉害,唇瓣紧抿,刚想再迈一步……
裴池澈往她跟前一杵。
就这时,裴文兴裴星泽回来。
“啊,哥,你怎么来灶间了?”裴星泽去推兄长,“爹说今日你忙了很多事,如此该好生歇息。”
“就是,端菜这种小事我们会做,哥快去坐着吧。”裴文兴也去拉裴池澈。
见他终于被两人给拖拉着走。
花瑜璇长长吐了口气。
很快,两个少年郎回来。
“嫂嫂,你这么躲可不是办法。”
“是啊,再怎么说你们今晚总得睡一个屋子吧?”
“今晚的事,今晚再说。”花瑜璇也不知该怎么办,“方才谢谢你们。”
想起他说的那句‘你在躲我’,凶得很。
就躲了怎么着,谁叫他轻薄她了。
在灶间再久,总得去堂屋用膳。
花瑜璇已经很慢吞了,与两少年过去时,就裴池澈身旁还留有三个位子。
“嫂嫂坐我们中间,我们两个有问题要请教。”
“对,今早复习的问题,此刻想来还有颇多疑惑。”
两少年虽这般说,但都不想坐到裴池澈身旁,最后还是身为裴池澈亲弟弟的裴星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如此一来,裴池澈身旁是裴星泽,裴星泽与裴文兴中间坐了个花瑜璇。
“什么问题非得在吃饭的时候问?”裴明诚嗤了一声,“有这么好学?”
“当然好学,我们已经通过县试府试了。”
“就是,你能过么?”